大，但那我更早接触公司业务。”

“我一定带好哥哥，让哥哥走上征途。”方振笑得如沐春风，余光却扫向一旁霍总监。

四十岁的男人穿着熨烫笔挺的藏青西装，领口别着枚不起眼的碎钻胸针——那是前财务总监路布通被扫地出门时留下的，霍国民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霍国民察觉到视线，端起骨瓷茶杯轻抿，茶雾遮住眼底暗涌。

他清楚记得三个月前，在恒隆广场的地下车库，方振的助理曾往他公文包里塞过一张瑞士银行的黑卡，而方城的人，则送来一封加密邮件，附件里是周总监与张副总的开房记录。

销售部落地窗前，周爱芬周总监指尖划过平板电脑，调出二十七个G的销售资料。

“方少初来乍到，先熟悉下部门架构。”她笑得像只优雅的孔雀，红色指甲在“2019年东南亚倾销案”的文件夹上敲了敲，“这些都是核心资料，慢慢看。”

方城盯着她领口露出的草 莓印，想起前世此刻，这个女人正趴在方振的办公桌上，啪啪以啪啪。

他接过电脑时故意碰了碰她的手腕：“周总监昨晚没睡好？眼尾有淤青呢。”

周爱芬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忽然想起昨夜方振发的消息：“盯着点姓方的，他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可眼前的少年倚在真皮办公椅上，长腿 交叠，指尖正漫不经心翻着2018年的滞销品报告，怎么看都像个被宠坏的二世祖。

“没什么，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应该是累到了。”

“方少有什么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注意身体。”

“谢谢周姐关心。”方城忽然抬头，笑得阳光灿烂。

一个疯狂的计划已经在心中成型。

另一边财务部办公室，霍国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规律的节奏。

“霍总监？”方振的声音带着不耐，“我刚才说的税务筹划方案，您觉得如何？”

霍国民摘下眼镜，用丝质手帕慢慢擦拭：“方少的方案很精妙，不过……”他忽然指向资产负债表的某处，“路总监离任前，曾把三千万资金划到东南亚市场拓展项目，至今没有流水记录——您说，要不要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