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道嘛……”
“学了那么多年的东西,想就这么荒废不用了。”“学它是为了挣钱,养活自己,可我现在能养活自己啊。”“你怎么养活自己”温嘉逸看着她问。温莹心里不高兴,说话也带着气,擡着下巴和他说话,显得底气很足的样子,“我现在有工资,等回头你把豪宅给我了,我就可以把它租出去,这样每个月都有一笔非常大的租金进账,可以让我过的很好了。”温嘉逸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竟然是这个打算……“很聪明。”他说。温莹也觉得她很聪明,很会为自己打算。一晚上,温嘉逸都没再提这件事,温莹跟着他转来转去,跟人寒暄,认人说话,碰上程昱时,他从路过的用人托盘里取杯新鲜酒水,递给夫妻两人,碰个杯,对温嘉逸说:“还逛呢,没见你逛这么长时间过。”扫一眼兄弟身边好奇嗅酒水味道的女人,笑声打趣:“不放心啊”温嘉逸将温莹手里的酒抽走,交给路过的用人,“三杯了,少喝一些。” 对程昱说:“多认识一些人,总归没坏处。”“办个婚礼,不都解决了。”温嘉逸目光顿一下,淡声道:“还不是时候。”宴会结束后,回到车上,温嘉逸解开西装,抽出领带,衬衫解到锁骨,那片皮肤已经微微泛粉,疲惫枕上座椅,身上的酒味弥散到车厢中发酵,温莹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很想问他关于婚房的事。好奇怪,他为什么要买婚房,做给他妈妈看的吗等回到家,温莹在自己房间快速洗完澡,穿上睡裙,拖鞋都是水渍,踩在地上太滑,光脚跑去温嘉逸卧室。门是锁着的,她擡手拍门。从第一回温嘉逸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再洗澡就开始锁门了。温莹声音甜软:“嘉逸哥哥,你开门呀!”门从里面打开,温嘉逸手里拿着擦头毛巾,头发半湿,身上穿着银灰色的对襟睡衣,低头看见她裙摆下匀亭的小腿,白嫩双脚踩在地板上,皱眉说:“穿上鞋再过来。”“我着急嘛。”温莹从他打开的门缝里钻进去,跑到床尾坐上去,“这样就好了。”温嘉逸关上门,擦着头发走回去。温莹坐着,温嘉逸站着,她擡头看她,显得男人更加伟岸。“今晚在宴会上,你说的婚房是什么意思啊”“就是婚房的字面意思。”“是你和别人的吗”温嘉逸擦着头发去找吹风机的动作一顿,回头垂眸瞧她,平静问:“你说呢”“我不知道呀,我们不是有协议,用不着婚房,那就是你和别人的了。”她今晚一直提协议的事,温嘉逸承认协议的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但今天一声一声听在耳朵里,心里憋闷,又像是长了毛刺,怎么转换呼吸都不是滋味。他一直不说话,温莹心里突然感觉不对劲,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你是不是就等着姥姥去世,协议结束”温莹脸色微变,立刻解释:“我怎么会这么想,而且……你怎么能咒朱奶奶呢。”她小声说。温嘉逸沉默片刻。他刚才的尖锐言语和现在的沉默,让温莹觉得空气都湿沉的能拧出水儿来,给她一种感觉,自己好像不应该进来问,不然不会让他不愉快。她看着他,鹿眼蒙了层雾似的脆弱,眼睫轻颤,更小声问:“我真的说错话了你是不是生气了”他没说话,她自己在床上又坐了五秒,屁股从丝滑的被褥上慢吞吞滑下去,脚尖无声落地,声音已经轻不可闻:“我回去睡觉了……”蜜蜂似的声音,像是伸出蜂刺,在温嘉逸心脏上蛰一下。他的情绪起伏一向很淡,加上面相比较温和,少有人能察觉,现在三粒海盐荡出的起伏,竟让她知晓个彻底。明白她现在的机敏和小心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温嘉逸的心也像是此刻屋里氤氲的空气,沉甸甸,潮湿的能拧出一盆水。“没生气,”他说,“我是在反思自己,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说的重了。”“是我先提了协议,你才说那句话的。”她小声说。“最初是我最先提的。”温嘉逸叹口气,“不想这个了。”他拉住温莹胳膊,带着她重新坐上去,“地上凉,别光脚踩上去。”“哦。”温莹乖乖爬到床上,转过身,双手扶膝乖巧坐好。温嘉逸问她:“过来找我,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没”温莹摇头,“没有了。”她没事了,温嘉逸旧事重提,继续宴会上让她重新进娱乐圈工作的事。“没让你现在就重操旧业,我给你两个月的思考时间,这两个月我不在国内,你也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