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劝服我,还说大家都是这样,很正常,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她简直是被金钱蒙蔽了脑袋。”
说着,她骄傲地扬起脑袋,都爱钱,但她的眼睛还是非常清明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温嘉逸欣赏地摸摸她脑袋,“除了那个离谱要求,他还说过其他的吗”温莹不满意地皱眉,嗓音还是软的,“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这个结果还满意吗”“只要不用再见他,我就是满意的。”“嗯。”温嘉逸给她夹菜,思绪又渐渐飘走,将温莹从前到刚才给他陈述的碎片拼凑在一起,渐渐从她亮在明面上的事业波折中,窥出一条由专人操纵的暗线。想明白,再转眸看她端碗喝粥的豪爽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哪有端碗喝的,和你这身淑女装扮有些不搭呀。”温莹放下碗,愁容满面,“可是勺子都挖不住,用勺子喝好慢啊。”“换个大点的勺子,不着急,慢慢喝。”温嘉逸按铃,再叫服务员进来。离开国宾饭店,外面又飘起了雪花,温莹不想浪费了今天的装扮,在雪地里转圈圈,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接雪花,叫温嘉逸再给她拍照。温嘉逸审美在线,拍照技术不错,指挥她踩在雪地里,站在路灯下,拍出了氛围感。一进家门,温莹就洗澡被窝。平城的冬天太冷了。 温嘉逸在书房待到十点才进来。温莹还没睡,坐起来说:“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打开你的柜子,看你藏了多少首饰了。”温嘉逸稍一沉吟,“没事儿,你想开就开吧。”温莹话是这么说,并不会主动去动温嘉逸的东西。等他穿着睡衣上床,立刻滚到他胸膛上。温嘉逸轻轻给她转个圈推回去,“不早了,赶紧睡吧。”温莹气得牙痒痒。她就发现,自从上了温嘉逸的床,他一直说自己十多年都是一个人睡,不习惯两个人睡觉,不让她碰,哪晚都是她先睡着,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温莹心里怪怪的,但更多的是不甘心,她过了千难万阻才上了他的床,却只能看着,不能躺在他怀里,这和她自己睡觉有什么区别!真是比唐僧肉还难吃到!这事儿不能和林悠悠说,温莹只能和胡律师交流。胡笛最近正无聊,对她的八卦非常感兴趣,将人约出来喝奶茶。甜品店里,温莹捏着奶茶吸管,忧桑地将前因后果解释出来。胡笛听得津津有味,听完再总结一遍:“你为了能和温嘉逸睡一块,完成了分数,上了温嘉逸的床,但是他不给你碰”温莹想一想,点头,“是这个意思。”胡笛乐子人,“他怎么跟大姑娘似的,这么矜持呢。”温莹认同,“他是个老和尚。”胡笛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脑子稍稍一转,凑近她,附在耳边悄声问:“他平时有性生活吗”温莹一愣。胡笛以为是自己表达的不明确,“就是包养情人,二奶,或者说和哪个女人走的比较近,和哪个女的一块去旅游,再或者低端一些,去披皮洗浴店,足疗店什么的。”温莹心跳的有点快,不知道胡律师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很不喜欢这个问题,“……没,没见过,我没见过。”“是你没见过,还是没有”温莹想回答,但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太对劲,仔细一琢磨,确实有点问题。她看着胡笛,胡笛眼珠子滴溜溜转,谨慎往后撤一撤身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温莹也问她:“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让你仔细想的意思啊,你没见过,不一定证明没有。”“可我确实没有见过,在他身边我就见过我一个。”“嗯……”胡笛分析,“如果真的没有的话,那就非常可疑了,他可能有隐疾。”“隐疾是什么”胡笛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就是阳痿。”温莹:“啊……”“他担心你接近他,对他动手动脚,他却没有反应,会引起你的怀疑,所以干脆不让你靠近,一劳永逸,”“啊……”温莹惊得只会呆呆地啊了。胡笛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然之前温嘉逸之前为什么不愿意和你一起睡你要是不信,可以试他一试。”“怎么试”“看你想和他干什么,你亲亲他,然后看他有反应没有。”“啊……”听起来有点吓人,又有点新奇,温莹长大后还没有亲过人,“……亲哪儿”“就嘴巴啊,多亲一会儿。”胡笛说完,看温莹表情茫然,解释说,“你要嫌麻烦,就亲一下嘴就行,男人要是正常的话,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