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小人儿。
温莹今年十岁,和同龄人相比并不算低,但温嘉逸已经在窜个子,她在他眼里不但不长,反倒往回缩了。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提起来。温莹进客厅后看见温嘉逸,惊喜叫:“嘉逸哥哥。”温嘉逸看着小家伙浑身汗湿的衣服,小脸也是脏脏的,不知道在哪玩的,蹭上了土,头发整个黏在额头和鬓角,模样分外狼狈。“先去洗澡。”“哦,好。”温嘉逸像往常一样进浴室调试水温,一会儿温莹抱着睡衣和内裤进来,脱下自己的脏衣服扔进篓里,进淋浴喷头下冲洗。温嘉逸打湿搓澡巾,“头发也洗了吧,你去哪儿玩了,弄这么脏”“我们在玩捉迷藏,我藏垃圾桶后面了。”“……”温嘉逸:“洗个头吧。”温莹迅速摘了皮筋自己洗头,她不敢让温嘉逸给她洗头,他给她搓头皮真的会痒死她的。一会儿温莹洗干净头发,温嘉逸拿着搓澡巾走近,拉着她的胳膊搓澡。因为暑假结束前那段时间温家爸妈厂里不忙,下班回来的早,温嘉逸没有机会给温莹洗澡,开学后他又在爸妈家待了一星期,加起来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给温莹洗过澡了。他在给她搓的时候,发现了和从前不太一样的地方。比较柔软的搓澡巾像从前一样从她身前划过去,小家伙突然叫了一声,她自己捂着那个地方,皱着眉说:“……疼,嘉逸哥哥。”温嘉逸已经感觉到了不一样,但并不明显。温莹早已经习惯性和他分享任何事情,她自己轻轻打圈揉着不适的位置,嗓音绵软,难受地说:“好几天了,疼了好几天了……”温嘉逸想起来初中生物课上学的知识,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接受小家伙已经开始了从儿童到少女的过渡。对着女孩此刻单纯又依赖的纯净目光,他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再适合给她洗澡了。一同后知后觉的还有少年不为人所见的耳朵尖,藏在被打湿的短发里。温嘉逸避开她的胸脯,继续往下给她搓肚子和后背,“你给婶婶说了吗”“还没有呢,这几天我爸妈都回来的特别晚,那时候我都睡着了。”“嗯。”“我是不是生病了呀”“不是。”温嘉逸声音越来越轻,“你这是在长身体,等婶婶回来了,你和她说一声,她会告诉你的。”“好哦。”晚上,温莹在温嘉逸屋里玩到爸妈回来,再跟着爸爸回自己屋。下个周末,温嘉逸早上醒来,在院子的晾衣架上看见两件小巧的短衣,一件浅粉色包边,一件浅蓝色包边,都非常的小清新,中间布料是薄薄的白色,还在往下滴着水。清晨的太阳照进院子里,原本就轻薄的小衣在阳光下更显出透亮的色泽。上午给温莹讲卷子,温嘉逸没再把女孩圈进自己和桌子中间,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温莹不愿意,“扭着脖子看好不舒服的。”她扒着他的腿,要坐到他怀里,温嘉逸将她轻轻推回去,“莹莹乖,你已经大了,不能再坐哥哥怀里了。”“我想坐你怀里,这样看着舒服。”“你已经大了,除了不能坐在哥哥怀里,也不能再坐其他男人怀里,知道了吗”“我爸爸也不行吗”“爸爸也不可以。”女孩不开心地鼓起嘴巴。要开始和温莹的肢体接触划分的非常清晰,对温嘉逸来说也不是很适应,像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戒断反应,他晚上甚至开始失眠,在课堂上频频走神,被同桌沈廷渊戳一下,才发现又去想小家伙去了。不知道她对外人那么温吞的性格,在学校会不会受欺负。下次回家可以问一问。九月底已经逐渐降温,但中午依旧非常燥热,温嘉逸躺在姥姥家那张床上睡午觉,风扇被姥姥收起来了,他只能开窗通风散热。醒来就见怀里多个小家伙,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熟,嘴巴紧闭,但依旧打着猫儿一样的轻鼾,短袖自己嫌热脱了,只穿一件浅粉色包边小衣,左侧起个不算小弧度,让他呼吸突然紧了下。她发育的速度不算慢。温嘉逸轻轻托起她的头,抽出自己的胳膊,让女孩枕在枕头上睡。温莹醒来的时候,温嘉逸正倚在桌前看书,窗外吹进来的热风掀动书页,吹得哗哗响,他修长的两指夹住边角。风又去舔他的短发。温莹揉着眼睛坐起来,叫他:“嘉逸哥哥。”温嘉逸让她穿上衣服去洗把脸,“回来我有事和你说。”温莹洗脸回来,又坐到他床上,“你要跟我说什么呀”嗓音轻轻软软的,有点撒娇的意思,她听出来他的声音有点严肃,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