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的案子中制造一个凶手,反正陛下只是要稳定朝局。我觉得何必白费力气呢。”韦玉絜捧着卷宗道,“方才不是说这是最后的卷宗,上头案子截止到建安十年。那这两年是没有官员死亡了吗?”
崔慎颔首,“这两年安定了许多,未再发生命案。”
“那不就成了!”韦玉絜放下卷宗,“或许凶手想通了不想干了,又或许遇上不测。”
这话落下,三人望向她,皆笑了起来。
韦渊清道,“玉儿果真思路清奇,与吾等不同。若当真如此,便是皆大欢喜了。”
诸人又笑一回。
“但还是得查!”崔悦叹道,“虽说即便真的有幕后推手,真的寻到此人,如今局势也无法阻止两王相争。但若能找出,去了这隐患,当是于国有力,无论来日何人继位,都可更稳当地安邦治国。”
“我也赞成。”韦渊清道,“这黑手很可能是不臣之人,如今外头明晃晃分土称王的还好说,就怕敌暗我明。前朝糜烂,数十年间民不聊生,好不容易新朝建立,让百姓喘了口气,谁要敢再起乱心被我知晓,大理寺铡刀便是头一个不放过他。”
“你说呢?”韦渊清押了口茶,看向崔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