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突然想到那日映竹园内,她看到寒云的令牌明明是普通小侍卫来着,怎么短短不足一月,他就如乘风直上,成了统领。~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寒云的身份有鬼。
再联想到寒云一个普通侍卫经常出去出任务,由此猜测,其实寒云是皇帝的心腹。
如此也好,眼下她已与寒云处成了朋友,更何况,他还有可能是原主幼时救的小男孩。
寒云这条大腿,她算是板上钉钉抱上了,以后她行事只会更方便。
后宫八卦也聊完了,宋知玉想着好几日没去后院看看了,便想去看看菜苗长的如何。
踏入后院,原本长满杂草的荒地,已被小喜子开垦出三亩地,最早开垦的那块地,如今已被葱郁的菜苗覆盖。
放眼望去,嫩绿的菜苗整齐排列,叶片上还挂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微风裹挟泥土的气味吹过,菜苗叶片轻轻摇曳,水珠顺着叶片落地泥地,颇有几分人间烟火。
宋知玉站在菜地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不管后宫前朝暗中如何风云涌动,至少她这个流云宫还算安宁。
她甚至庆幸原主不得宠的时候,那个叫春燕的宫女早早跑了,不然她穿来后,有这种踩高捧低的人在,看到她弄菜园,不知道要整出多少幺蛾子。我得书城 哽辛罪哙
正想着,小喜子浇完水,提着空桶凑到宋知玉身旁,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小主,您知…知道不?”
宋知玉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弄的懵了片刻:“我该知道什么?”
小喜子放下桶,憨憨的在衣衫上擦了擦手,“那个赵…赵福泉,他…他如今被派…派去刷…刷…恭…恭桶啦!”
宋知玉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问道:“你瞧见了?”
小喜子兴奋的连连点头,“瞧…瞧见了、奴才清…清早…去惜薪司,瞧见他…他被管事按…按在恭桶上辱…辱骂,解…解气!”
宋知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竟有此事?”
她还以为被关进慎刑司的宫人,这辈子应该出不来了,没想到赵福泉竟然出来了,还被送去刷马桶。
这对于这种原先处在高位的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小喜子点点头,满脸兴致勃勃:“奴才听…听说是元…元庆大人查出,赵…赵福泉受…受茹嫔娘娘指…指使,故…故意刁…刁难小主。”
“陛下得…得知后,龙…龙颜大…大怒,不仅处…处置了赵福泉,还…还禁足了茹…茹嫔半…半月,罚…俸半…半年。”
宋知玉仔仔细细听完小喜子说的内容,笑容僵在嘴角,暗叫大事不妙。!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虽说这都是二人咎由自取,可归根究底,这事因她而起,皇帝处罚了二人……
宋知玉心里哭唧唧。
茹嫔的父亲可是从正三品怀化大将军,她本身就有武将之女的骄傲,一朝因她被皇帝落了面子,怕是因此要更加记恨她了。
正想着,听鱼匆匆走进有关,“小主!小主!”
她跑的气喘吁吁跑到她身边,脸上却满是激动之色。
宋知玉不赞同的看着她,“这般着急作甚?”
听鱼平复了一下呼吸,“小主,原本定在仲春的春狩改到四月初啦!陛下要带着嫔位以上的妃子去琼林围场狩猎呢!”
嫔位以上?
这与她这个宝林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这丫头兴奋激动个什么劲。
宋知玉一盆冷水浇下:“春狩我们去不了。”
听鱼看着宋知玉,跺了跺脚,“奴婢知道!”
话落眼里又染上羡慕,“听说陛下出行的队伍可壮观了,光是御前侍卫便足有三百人,还有禁卫军有五六千人,另外还有太医,大臣等等……”
听鱼细数了一遍,又叹了口气:“可惜奴婢这辈子怕是见不到那样的大场面了。”
宋知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确实,明年春狩,咱们肯定已经不在宫里了。”
小喜子眼里也有羡慕之色,“奴…奴才听闻每…每年狩…狩猎,陛…陛下都会举…举办狩猎大…大赛,甚…甚至打…打到的猎…猎物还归猎…猎到的那人所…所有。”
宋知玉捕捉到关键词,狩猎大赛,打猎…..
那些猎物也是野物,一定很值…值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