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么比试要么死’的选项,扉间只能顶着男人的枪口爬上了比试台,心里却暗搓搓又给太宰记了一笔。
虽然有很多瞬间制敌的方法,但在‘异能力’不能暴露,他又打算学学作之助那家伙先混日子的当下,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自然不是正值壮年成年人的对手。当然他也没打算真的被打得很惨就是了。扉间借着自己灵活的伸手和比对方小巧得多的身形,一个反转直接骑在了成年人的脖子上,双腿缠在对方脖子上手指成爪朝着他的眼睛抓去。 到了最后,‘阴险’的少年和成年人打成了平手。扉间跳到地上,瞧着金发男人看着他的阴森目光,面不改色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那家伙虽然杀气满满,但是比起宇智波斑那个家伙真的差的远了。掌事的青年又在板子上写了什么,无非就是说他的战斗方法阴险流氓又上不得台面吧。扉间想到。不过这样才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么,一个街头混混出身的小鬼,能知道什么专业有效的攻击方式呢,只要达到目标,再怎么流氓无耻也没关系不是么?感受到金发男人重新转移到台子上的目光,扉间揉了揉对战时被男人垂痛的肩膀。或许他们因此对自己更满意也说不定,毕竟黑暗中的存在,要什么光明的手段呢。不经意的,扉间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哥千手柱间,想起了他明明作为忍者,却像是太阳一样普照忍界的心,和他光明磊落的作为。忍不住撇了撇嘴角。房间中新加入的人并不多,扉间大致放眼过去没看到什么感兴趣的苗子,虽然说是行动组,但人员素质水平参差不齐,连像他这样十几岁没学历的小混混都能够位列其中,可见这只不过是最普通的筛选而已。扉间擡手勾住自己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看着台上不过几分钟就分出高低的比试,忽然对那个金发男人起了好奇的心思。有趣了,若只是一场普通的测试,为什么这个看起来身手凌厉的男人会在这里?然后他的问题,在半个小时之后得到了解答:“哎???”细长的凤眸被瞪圆成了葡萄眼,扉间不可置信的反手指着自己,“跟着他一起行动?”等等,你们不是一个很严谨的组织么?忽然上来就让我这么一个不清楚底细,哦不对,你们已经探查过我的身份背景了,但是就算这样,全然没考虑过我的身份背景是做假的的可能么?“啊,对。”或许是因为其他无关人士被遣散了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金发男人比他的地位更高,黑发男人的姿态肉眼可见的谄媚了起来,“以后,要好好跟着琴酒大人一起干啊。”扉间:并不想,现在就想告辞,再见。穿着黑色长风衣的金发男人冷着脸,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无端的感受到压抑。扉间到不觉得有多么难受,那种气势与其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倒不如说是因为杀人太多导致——所以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啊。模仿着十三四岁少年人的心态,扉间一个猛摇头:“我拒绝,他之前还用——又来!”话没说完,便控诉的看向黑发的青年。“嘛,琴酒大人,”青年也很无奈,他站在两人中间举着手试图做个和事佬,“琴酒大人不是想要个帮手在身边么,这孩子是横滨出来的,年纪又小,从小培养一定是最顺从您心意的不是么。”啊,原来如此。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还是叛逆少年的逆反神情:“你很厉害么?”然后,将自己实力划归在十岁少年人应有水平,只是下手阴狠了点儿的扉间,就被全程打压,还被嫌弃了:“唔,还真是糟糕的性格啊。”“噗,你还是个小孩子呢。”给他包扎的黑发青年好笑的将药涂抹在他淤青的身体上,手下揉搓的力度不减,嘴里却是哄孩子一样的纵容,“琴酒大人将你交给我了,那你以后就跟着我一起吧。”扉间擡眼,眼中闪过一抹思量。或许是他的错觉,但之前这个男人有意无意的,在给琴酒造成一种‘这孩子带在身边会是个麻烦’的印象——只针对他一个人的。是因为他的年纪不忍心?还是看着他想到了其他的人?“你是琴酒的手下?”扉间对这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立场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感兴趣,毕竟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他觉得我是个麻烦,难道你不这么觉得?”“怎么会,”青年笑了起来,灰蓝色的猫眼和嘴角的笑容,让他一身凌冽的气场温和了下来,“小孩子才是最出人意料的那个啊。”是在暗示什么么?“好啊,”扉间垂眼,看着自己胳膊上被抹上药的淤青之处,“那你叫什么?”“绿川光。”男人这样回答道,“日后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