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更不了解。
每两个相伴的人身上都有一条正逐渐黯淡的红线从心口延展出去,交错着,和并不在身边的那个陌生人相连,而他们本人毫无察觉,依旧发自内心地展露笑容,直到红线完全消失,再看不见。
“这……是没成功吗?”楚蘅掂量着柴应元的状态,悄声往晏空青那边靠了靠,还差点因为太黑和他撞上。
晏空青伸手轻扶了一把,待楚蘅站得稳些便又松开,“是。”
“那幻境会消失吗?我怎么感觉柴应元像是很不对劲的样子。”
“看样子还没,随机应变。”
幻境还在坚.挺,幻境外的柴应元依旧沉睡,眼前的柴应元也并没有很大反应。他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声没事,随即领着头离开。
这很不柴应元。
“没事吗?”楚蘅拿出他们在忘川边第二次见面时的语气,准备再一次劝慰可怜的小神官。
柴应元嘿嘿地笑了一声,在黑得不见五指的小巷里听起来尤为可怖,“当然,没什么可以击倒我的,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便一个不慎,扑通一声,像个王八一样趴在地上。
楚蘅一惊,“你……”
“没事、没事,别管我。”柴应元扬起右手,前后挥动,滑稽中带着一丝心酸,“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