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疯狂的火焰,出声闷哑,“名字?”
平安细细软软地哭着不说话,他心口发涨,又问了一遍,“名字,你叫什么?”
平安含糊道,“刘和……”
“阿和。”
李殉叫她,“阿和。”
也许过了很长,也许并没有多久,李殉终于找回了理智,稍微离她远了些。
李殉细细擦去她脸上的泪,出声时含着眷恋的温柔,“好阿和,你乖,不哭了。”
他糊涂,他对不起京中贤妻。
李殉被翻天覆地的悔意淹没,可或许有了亲密接触,看到怀里的阿和,又心生数不尽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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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花窗外,山雾弥漫,晕染上从外面归来的女子眉眼,走来时竟有些仙气袅娜。
“小织,那姑娘醒了吗?”
正在扫院子的丫头看见掌柜回来了,连忙收起昏昏欲睡的模样,脆声答道,“醒了,在屋子里喝粥呢。”
胡月进去时,平安正皱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碗里的白粥,见到掌柜,微微推远了瓷碗,恹恹道:“没胃口。”
胡月拿丝帕裹住手,轻轻探了她额头的温度,好声劝慰,“烧是退下了,却不能吃太刺激的,有人临走时特意叮嘱的,你就把粥吃了,省得后面再饿。”
兴许是昨夜盖了四床厚被子,发了一身汗的缘故,今早起来确实热退下去了,只不过身子还是酸疼的,手腕也有些不适。
她自然不知道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可胡月心里稍微清楚些,李殉常年在边关,身边很少有姑娘家,这次能把姑娘带到她这里,恐怕是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