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朕会吃了你不成?”慕周臣挑眉看向林清清。^1^5~1/t/x/t`.~c?o^m+
林清清今晚穿了一身粉色薄纱裙,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姿。
慕周辰滑动喉咙,她身材一直都很不错。凹凸有致,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过来,伺候朕……宽衣解带。”
他话音落,走到了林清清面前。他眉眼染上柔情,垂头看她。
许久了,他好久没有使用过夫君的权利了。
“只是宽衣解带吗?”林清清咬文嚼字的理解慕周辰的意思。逃避慕周辰的言外之意。
“嗯。”他轻轻发出一声。
“好。”林清清犹豫一下,伸出手放在慕周辰腰间。
她没有伺候过人,都没有给自己宽衣解带过,都是冬春给她宽衣解带。
现在又紧张,又手笨,一时之间更加手忙脚乱。
林清清一个用力,直接扯了下去。
她惊诧抬起头,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
“貌似皇后比朕还迫不及待。”慕周辰挑起林清清的下巴。
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你真的变了,朕记得你以前鲜少这样。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除非是被朕欺负狠了才会露出如此表情。”好久了,慕周辰快忘记她是什么滋味了。
林清清歪过头,非常抗拒慕周辰在她脖颈处这么轻声细语,这么亲近的唠嗑。
“热………”林清清呢喃出声。
“热?”
“嗯!”
林清清找个缝隙强行离开慕周辰身边,身上的热气一下子散了。
“大夏天的,皇上与我挨得这么近是要起痱子的。”
“起痱子?”
“嗯。”
“你是在嫌弃朕。”
“臣妾没有……”
慕周辰步步紧逼,显然今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林清清步步后退,胆战心惊又开始了。
下一刻。
“啊~”
慕周辰一个弯身将她抱了起来,林清清刚准备反抗。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似乎已经玩腻欲擒故纵,似迎似拒。
男人早就火急火燎了。
………
………
………
第二天一早,慕周辰走了,上朝去了。′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
林清清拽过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泪水啪嗒啪嗒的就是掉。
心里不是滋味,恨慕周辰,讨厌慕周辰。希望他早点驾崩。不然她的后半辈子都要困在这个男人身边了。
她真的忍受不了他的百般花样………
林清清:该死的!
心生恨意,手心死死捏住被角。
“当当当!”
敲门声音响起,林清清吸了一下鼻子,问:“是冬春?”
“回禀皇后娘娘,是奴婢。”冬春担忧的语气。
“哦,那你进来吧。”
冬春一进去,一屋子旖旎。她虽然啥也不懂,但是脸色红了红。大约是连空气都透露着暧昧的气息吧。
她不敢正眼去看皇后娘娘,垂着眼眸:“奴婢伺候皇后娘娘沐浴更衣。”
“皇后娘娘?”林清清重复。
似乎这个昵称确实对的上昨夜与皇上的翻云覆雨。
呼出一口气,“嗯。”
………
沐浴更衣完,林清清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昨晚没怎么睡,现在萎靡不振,腰酸腿疼。
一觉睡到了中午,歇过疲乏了,腿更疼了,腰更酸了。
林清清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不慎踩到了小橘玩耍的玻璃球玩具。
啪叽一下,林清清摔倒在地。
脑袋碰到了桌角,瞬间头痛欲裂,“啊!”
她痛苦的叫出声,而脑袋也开始浑浊一片。
大片陌生记忆涌入脑海,慕周辰一杯毒酒的赐死,与慕周辰相依为命在西洲国。两次孩子的失去,她哭了……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是林斐,是世人口中已故的至柔皇后。
她是他的妻,他的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