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离去有些困惑,也有些好奇:“是看见熟人了吗”
邵迟无法在盛连景面前开口说自己是怀疑遇见了白昱程,他略微一顿:“……嗯,但也有可能是看错了。”刚下楼时原本定的是邵迟开车,他载盛连景回去,结果等盛连景换到驾驶位上把车倒出来,便顺其自然地又成了小盛司机载人,邵迟上了副驾驶。盛连景边将车向车库出口开边说:“那你要不直接给对方打个电话我一般都会这样,感觉看见了熟人,又不确定,双方也没及时碰上头,阴差阳错岔开了,我就原地发条消息或打个电话过去,直接问对方刚刚是不是也在哪哪哪。”邵迟听着他积极提议,心里只能苦笑。他提都不好提,更不可能当着盛连景的面跟白昱程打电话。邵迟后背尽量放松地贴靠进椅背,让隐约做贼心虚的自己看着没那么紧绷,他擡手调节安全带松紧的时候,小臂无意间与盛连景搭在换挡手柄上的手相互触碰,这一下让他几乎立即又想起了露台上的拥抱。拥抱的触感与体温都还未散,前后不过一趟电梯,他又在车库里找寻起另一个人的踪迹,算什么一回事呢“算了。”邵迟说,他给自己还是扯过了遮掩的幌子,用谎言哄骗,“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不是非打个招呼不可的人。”盛连景信了。可很奇怪,邵迟靠在副驾位回顾自己的谎言,有那么一刹,他荒谬地觉得,自己也不算在说假话。有没有在这里碰见白昱程,又或者有没有在外偶遇,跟人打上招呼,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肯定与否定来回在心里拉扯,起先肯定的答案占上风,随后否定竟隐隐压过肯定一头。————————邵老板:表演一个自己与自己的极限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