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小碟子里,劝他说:“这个藕啊,心眼可多了,切它的时候,还有丝线牵边,民间都叫它藕断丝连。”
东方士奇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今天他就是挡箭牌,工具人,是她与赵婴之间的拦路石。
她并不是非要与他说话,而是借他冷落赵婴,让赵婴难堪。
他可是赵婴的小弟,怎么能给老大难堪?可拒绝她吧,也不合适,她可是大嫂,将来二人和好了,说不定还会拿他撒气。
他便闭嘴不说话,以沉默应对。
众人都听明白了,赵婴与某女孩藕断丝连,关系暧昧,而郑紫冉人小鬼大,十分机灵,借着莲菜说给赵婴听。
赵婴举起手发誓:“我向你保证,我与龚红分手了,从此谁也不过问谁。她走她的道,我过我的桥,井水不犯河水。”
郑紫冉问东方士奇:“今天寿星过寿,你送了什么礼物?”
东方士奇想,这个问题倒可以回答,称道:“送了一些布匹和银两,还有一些食物之类的。”
郑紫冉问他:“送出去的礼物,当然不能要回去,是也不是?”
“是的,送出去了,还怎么能要回来?”东方士奇觉得这句话怪怪的,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赵婴的脸腾的红到耳朵边,赶忙对她说:“我送她的礼物确实没要回来,不是我穷大方,而是她在我家干活,是她应得的报酬。”
郑紫冉问东方士奇:“如果有一天,一个女孩子住在你家不走了,哭着喊着非你不嫁,你会怎么想?”
东方士奇全身一震,反问道:“哪有这等好事?天下难寻啊!”
赵婴气得狠狠瞪他一眼,他却没看赵婴。
没办法,赵婴在桌子正面狠踢他一脚,他才看向赵婴,见到赵婴的眼神如刀子,像要杀人似的,一缩脖子,再也不说话了。
接下来,无论郑紫冉问他什么话,他都哼哼哈哈,含糊回答。
郑紫冉多么精明,觉得从他身上榨不出油水了,又开始埋头狂吃饭菜。一边吃,一边看其他人在干什么,就是不看赵婴那焦急的脸。
曾经的他伤透了她的心,她对赵婴彻底死心了,反正他有龚红,不要她了,她何必凑过来讨人嫌?
赵婴很想对她一诉衷肠,把这段时间对她的思念好好讲一讲,希望她能原谅他,二人和好如初。
可这里几十个人,还是给人爷爷过寿,他不能牵着她离开现场,会让人数落不懂礼节。
赵婴有千万句话想对她讲,可她就是不理他,将他憋得快要得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