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忘形还是让他忍不住出言调侃。

“小丫头天赋不错，能力过人，老夫捉了一辈子鹰还真差点被你这家雀啄了眼，不过可惜啊，要是能再稳重点，多些经验就好了。”

“届时老夫说不准真要栽在你手上，但现在嘛，你还年轻，未来是你的，哈哈哈……”

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想跟老子斗？小兔崽子你还嫩，啥时候毛齐再过来吧。

许靳南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眼中冷光如寒星闪烁。

孙德阳顿时背脊一寒，止住笑声。

可目光依旧自得。

“先不管日后，至少现在舒服了，还能得到一大批文物字画，接下来只要不犯事，躲去国外，我不信在这法治社会里他姓许还敢把我怎样……”

孙德阳表面恭敬可暗地里也有算计，他眉开眼笑的迅速推着进度，有空时还不忘抬头欣赏两眼众人的表情。

很快。

命纸便被他完全揭去。

但论质量和陈子菁完全天差地别，那画心上不仅还残留着些许命纸残屑，还有着三两处丝痕，褶皱更是不计其数。

但孙德阳也不准备返工，反正这张画也只是比赛竞品，管它质量如何，他又不准备拿出去卖钱。

至于文化瑰宝。

呵……

这句话也就唬唬外行傻子，为了卖高价所以强行加码罢了，其实除了博物馆那些世间罕有的珍宝外，大多数流传在外面的文物都只具备年份价值罢了。

甚至那些没有特殊意义的文物，都不具备任何文化价值，就只是一件老物件而已。

在心底不屑吐着槽。

孙德阳拿喷壶在画芯上喷了点水，保持湿润度，与此同时也打开了柜子，在里面寻找着能用的命纸。

与陈子菁不同的是，他刚扫了两眼便拿出三张，同时笑道：“好好学吧孩子，你要走的路还很远，年少轻狂只选难度高的却不看可实施性，结果最后一步给自己卡死。”

“反观老夫能用的命纸，足足有三张！而你，马上就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