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的眼睛睁大了一瞬,抱着我的手都紧了几分:“英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零哥啊。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觉得对我来说很重要。”降谷零将头埋在我颈间,侧头,万分珍视一样地吻了一下我的侧颈,“我很开心。”
这男人这么好哄吗?改了句称呼就开心成这样?
不知怎的,不想去想我为什么现在才改口,也不想去想降谷零这么开心是不是也意识到了什么,我一副大女人的模样拍了拍降谷零的脑袋,清清嗓子说:“你听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