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臣得罪了。”她说完便上前去。
因守丧,朱承启穿了件素色常服。杨思焕抿唇,轻轻拉开他的衣带,轻手轻脚,小心翼翼。
自从那件事后,她对眼前这人就彻底改观了,所谓的宽厚仁慈,全是假象,在他面前,杨思焕再也不敢大意。
她道:“陛下,现在臣要为您脱外衫了。”
朱承启嗯了一声,垂眸静静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