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们也跃跃欲试,还容易搞钱凑够了精种,却因盗窃被抓了,杨世安无奈只好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帮他们种植,可才种下去的黄精需要细致打理才能成材,杨世安是只管种不管收,等三兄弟放出来后别人家的黄精都有好收成,唯独自己地里的黄精长得稀稀拉拉、又干又瘪,根本卖不出价格,看到别人家一筐筐地卖得起劲儿,这哥仨又眼红手痒了,于是便重操旧业,每晚他们将偷来的黄精扔到自家地里,第二天就当是从自家地里挖出来的拿去贩卖。精于种植的山民都知道一亩地长不出几等庄稼的道理,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吃哑巴亏,几十户人家为了止损只得排班夜里轮流看护,三兄弟一看偷不成又心生一计,正大光明地收,卖完了再给钱。起初大家都不同意,后来发现夜夜这么防着也不是个事,熬夜久了个个都精神萎靡,经过大伙商议,倒不如给他们承包了算了,这样顶多吃点明亏。于是这三兄弟便逐步垄断了全镇的黄精销售,好在他们还算是讲信用,基本上能做到卖掉后就给钱的承诺,只是比原先药农自己卖少得了一成左右的收益,即使这样大家也满足了,至少不用日防夜防。慢慢地这三兄弟也干出了名堂,市场一被垄断也就有了定价权。一些药商看到三兄弟哄抬物价,便悄悄地跑到山里直接找药农合作,为了防止药农私售,兄弟三人便雇佣了十来个流里流气的狱友守住了各条出口,一旦截获原地没收。药商多次报案,但鉴于这些惯犯能有些正经事干,派出所也就选择批评教育为主的政策和稀泥了。于是一季下来,刨掉各项开支,他们竟然净挣了30多万,照这样下去在那个年代已经非常令人羡慕了,可这三兄弟心比天大,他们认为自己加价了一成还照样有人来收,说明后端的利润更高,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如再吃下游一道,把利润最大化。于是他们便在扣付了了两批药农货款后办起了加工厂,并让手下那帮狱友挨家“做工作”,逼迫药农签下两批药材款作为免息借款的借据。
迫于这些前科分子的淫威,药农本着借不是给的想法也都纷纷签了字。哪曾想,由于过度地放任,直接助长了三兄弟的气焰,加工厂开办后,他们又招揽了60多个狱友,至此,三阳镇三杨中药材加工厂变成了狱友活动中心,近80人中除了会计和食堂师傅外,其余众人清一色为刑满释放人员。这也为日后他们的违法犯罪埋下了祸根!
喜欢仕途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