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差点要了她的命。丫头出生后,她直接告诉两家人:绝不生二胎。
端午节那天,本来说好了一早去石广信的父母家过节,午饭后再一道回她父母家的,石广信的父母一大早便开始张罗起来,可日上三竿了也没见到三个人回来,一直到中午时分,才见石广信一个人气呼呼地回了家。一问之下,原来是儿媳早上爬不起来,不肯回来,夫妻俩呕了气。草草吃过饭后,石广信带着父母给亲家准备的白酒、粽子、绿豆糕便赌气地回了湖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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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石广信突然回来,老胡一家人显得很激动,老太太把下蛋的母鸡都杀了,老二老三在河里摸了好多小鱼小虾,端午的晚上,满满一大桌菜,心情有些烦闷的石广信喝了不少酒。见他带来的白酒挺贵,老胡和三个儿子也陪着喝了不少。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一直喝到天黑。
半夜,石广信觉得头晕眼花,恶心想吐,便独自摇摇晃晃地跑到院子里的水井旁吐了起来,胡淑芬和她妈听到动静后都跑出来查看,几个老爷们儿都喝醉了睡的死沉。帮他清理过后,胡淑芬便搀扶着他进了屋,进屋后的石广信转身便死死地抱住胡淑芬压抑地哭了起来,老太太本想敲门的,想了想又摇摇头叹了口气回房了。
被突然抱住的胡淑芬起初有些局促不安、有些抗拒抵触,但听到石广信“呜呜”地哭泣后,她的心突然就软了,哭过后的石广信一下子便吻住了胡淑芬,双手在她胸前摩挲着,从未与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胡淑芬不一会儿便觉得脸热心跳,浑身瘫软,任由石广信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当石广信那带着对妻子愤懑、怨恨和满腔怒火的至阳之物刺入她的身体,她不禁捂着嘴一声惊叫。半个多小时后,大汗淋漓的两人才停止了交缠。望着床单上的片片落红,胡淑芬娇羞地帮他换了新的,那张象征着告别处子的美妙图画,则被她收藏了起来。
喜欢仕途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