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怕他、敬他的小心模样,真是让尉鸣鹤又生气又无奈又心软。
诸葛院判瞅准这时机,说了沈知姁问起生育之事,还顺便感慨道:“昭仪问话时期许的模样,倒是让微臣想起从前,遇见过一对新婚的恩爱夫妻。”
“可惜丈夫从商,奔波在外,难免顾及不到妻子。”
“妻子思念而不能见,一两月下来就有生怕失去丈夫的畏惧感,就想着自己若是身怀有孕,能让丈夫更怜惜、更着家些。”
说罢,诸葛院判跪下请罪:“微臣一时多嘴,请陛下宽恕。”
“无妨,你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尉鸣鹤听后眼眸微亮,略皱起的眉毛舒展开来,声音温和不少:“朕之前问过范院使,昭仪的确要再调养调养身子。”
“若她问起,你实话实说,免得她整日为此忧愁。”
待诸葛院判告退时,尉鸣鹤方冷淡道:“朕知你与沈厉的关系。”
“朕让你回来,是知道太医院中,惟有你会对沈昭仪尽责。”
“是,陛下,微臣定当尽心竭力,保昭仪康健。”听了这话,诸葛院判为沈知姁松了口气。
帝王真心难得,有几分已然不易。
但只要利用得当,这点真心,会有一叶障目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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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如海送了诸葛院判出去,碰见办事回来的元子。
简单问话后,福如海进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