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这些肚兜做完。”沈知姁莞尔轻声:“到时候一齐烧给那孩子,也算是全了我的心意。”
尉鸣鹤好看锋利的眉眼覆上哀思,轻声道:“我便为这孩子抄写一些经书。”
“阿鹤昨日才说朝政繁忙。”沈知姁笑容清浅:“咱们的孩子定会体谅。”
“阿姁看这个名字好不好?”尉鸣鹤从袖中拿出一张方方正正的宣纸,递到沈知姁面前。
沈知姁认真瞧去,上头是一个“沅”字。
尉鸣鹤唇角带着笑,对沈知姁解释:“照着字辈,咱们的孩子应从‘氵’。”
“元,初始也,既纪念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期许着他已经重新开始。”
“两者相合,为沅,取自沅芷澧兰,意为高洁之人。”
“怎么样?”
“极好。”沈知姁满意地点点头,回想起前世几位皇嗣的姓名,就知道这个字的确是尉鸣鹤用心起的:“小沅一定喜欢这个名字。”
“你继续绣罢,我带了些奏章,正好陪你坐着。”尉鸣鹤长眉扬起:“至于牌位和宫外受香。我已经安排好了。”
沈知姁缓缓点头:“有阿鹤在身边,我便觉得安心与高兴,就是时间过得有些快。”
元子带着小岑子他们搬来两张黄花梨木的躺椅,上头细心地放了绒毯,服侍着沈知姁两人重新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