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高温,天也没有亮。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环顾四周,闻一并没有来。
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给予他的一场可笑的幻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祝余跪倒在地,他看见自己原本用来引爆的装置和助燃物催化剂全都落在了银发男的手上。
“大概是从我上这艘船开始吧。”
银发男评价道,“说实话,我原来觉得用能力对付你有种……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但是你真的很不错。”
“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有一点不太好。”
他拉长了语调,“我还以为在你的幻想里是你一个人打败我们两个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关键时刻你居然会希望队友的到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呢。毕竟他来的还挺仓促的,有很多细节我都没有补上。”
祝余眯着眼说:“比如说我们可以用无线电交流,你没来得及补是吧?”
银发男鼓掌,“是啊,但你好像也没有发现的样子。”
“咳咳咳咳!”
稍微一动就牵发了那伤口撕裂,剧痛袭来,但对面的人很显然是个行家,精确控制到了能让祝余最难受死的却很难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