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还在吗?”
白世点点头,“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系统并没有刷新,他的尸体就一直摆放在他的房间,这件事还是他的队友去找他发现的。?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二楼的走廊已经挤满了人,所有人都赶到了这里,祝余一眼就看到了靠着墙面无表情的以撒。
……怎么死掉的不是他呢?
祝余摇摇头,刨除了这些个人情感挤到了最前面,那个房间的门户打开,里面的场景堪称魔幻。
死者被极其残忍地摆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痛苦,就像在没有任何意识中死去一样安详,如果不是身体单看脸甚至会让人以为这人睡着了。
但看见死者的那一刻祝余觉得自己从未像此刻一样冷汗直冒,这个死者虽然不是他熟悉的那两位,但他们昨天确实有过一番渊源。
就是昨天给他邦邦一拳的那位。
好巧不巧,祝余还正好把这位仁兄写进了自己那封堪称日记的信,他承认,他是把自己写的过于无辜可怜了一些,但……
谁想到这兄弟会死啊!
更快的是,祝余在此刻突然想通了一切,为什么必须要有笔写信,还有规则说的必须写信,写信相当于一种沟通方式。~鸿¢特?暁¢税?旺\ *追¢醉~辛,璋/洁!
这里所有的选手能力都强大到离谱,可AI偏偏剥夺他们彼此厮杀的机会,因为唯一一个可以杀了他们的存在……
需要他们各自的信去沟通。
尽管祝余并没有什么告状的想法,他写那份信的也只是不知道写什么就记录了昨天,但被他主观意识加工后,再回想那份信的内容,就已经变成了一封控诉信。
于是,那个人死了。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的话,一切似乎都合理了,他们这群有着“罪过”的人被关押在这里,每天晚上都有一次机会向那个可以执掌他们死活的存在描述。
只是,如果这个世界只是鼓励他们互相残杀的话,为什么要专门设定选手之间无法杀了选手呢?
如果没有这条规则,第一天应该就能血流成河。
还有,如果写信就能解决的话为什么还要送礼物拿笔,一楼那个女士的设计不是过于无用了吗?
即使没有笔,实在不行咬烂手指用血写信也行啊!
想到这里祝余突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然后一口咬了上去,疼是够疼,但除了牙印他是一点血也看不到。¢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呦,我亲爱的余,你是太害怕了,所以开始咬自己的手指了吗?”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祝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以撒这家伙再说风凉话。
“你现在能弄伤你自己吗?见血的那种。”
以撒挑眉,倒是问都不问就拿出一把刀对准自己的手砍下去,结果神奇的事发生了——
刀锋悬停在手臂正上方大约一厘米处就无法继续向下了,以撒收起了刀,耸了耸肩:“看来不行呢。”
银也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也毫不犹豫用自己常识,发现刀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扎入皮肤后就皱起了眉。
随后,银看向了祝余:“死的人是我的队友,据他所说,昨天他和你产生过一些矛盾。”
祝余就知道,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话,现在更不能说出来了。
“……我们能有什么矛盾?”
他面色如常地看着银,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甚至连他的名字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是想控诉是我暗害了他?”
银:“我并没有控诉,我只是询问你。”
祝余嗤笑:“得了吧,你这种说法能叫询问?在人死了的档口,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和他有过矛盾,你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的想法吗?”
“刚刚你也实验过了,自己是没有办法伤害自己的,对吧?而我和他昨天的冲突,就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规则上面说我们没办法互相伤害,他不信邪想从我手里抢走,但是失败了,就这样。”
祝余扫视着这里所有看着他的敌人,“我说句难听的话,凭我的体格想要把他摆成那样,还不会被他反抗,你们自己想可能性有多少?”
“再说了,昨天大家应该都完成任务写过信,写完信以后就会直接昏睡,我想没有任何意外。”
有一个人提出疑问:“万一他先写完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