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他受完笞刑之后。那给他疼的,嗷嗷乱叫。”
“后来呢?”谷繁用木??搅着鱼糜,凑到谷丰旁边。谷丰将菜放到盘里,说道:“青黛说百姓均拍手称快,说那徐沛一家太丧良心,之前为了争那些家产不让人家入祖坟就算了,还欺负一个孤女。”“那可不,徐沛在鹿鸣居说那话太难听,颠倒是非。咱们小姐吃闷亏这么多年都没吭一声,他还跳出来数落咱们小姐,可真是恬不知耻。”谷繁说道。此时院中传来水声,谷繁端着碗朝院中一看,小黑在洗刚挖出来的藕带。于是跟兄长说道:“小黑回来了,我们赶紧做饭吧,做好趁热让小棠送过去。”公子原来忙起来也是一天只用两顿饭,但是自小姐搬过来之后,只要是在府中,就随着小姐一天吃三顿。小姐对穿不怎么在意,也不爱买什么锦衣华服,就是对吃上十分重视,说一日三餐必不可少,早中晚少了哪一餐都觉得的不好。好在小姐吃饭也不挑食,偶尔还自己下厨做饭,跟他们小厨房的相处还怪融洽。就在正午之时小棠将饭食送到了女医署,此时徐瑾瑜刚好跟女医士们讲完了课,刚好回到在医署的休憩的房间。青黛见她回来,立马给她倒上热茶,然后将小棠送过来的饭食摆出来。小风见徐瑾瑜一脸疲惫,心疼道:“小姐,你连着讲了两日,嗓子都有些哑了,赶紧喝些茶润润喉。”徐瑾瑜清了清嗓子,然后坐下来将茶一饮而尽,感觉有些冒烟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些。“好在在讲今日一下午的,药学我就讲完了,明日开始就让她们去隔壁蹭课。”徐瑾瑜擦着手说道。她觉得搞岗前培训,借助医塾的外援是无比明智的选择。医塾是师资力量雄厚,项老太医现在不在宫中做事,现在专门在医塾讲课,太医署的医士也会定期来授课。这算下来就十几个人了,另外还有几个看到公告来应聘当老师的。这及加起来就多了,本次医塾报名的人有五六百人,但是经过考试和筛选,选了三百人作为第一批培养的对象。这三百人中有的是有基础,本身略懂医理,有的是原来就是做的跟医药相关的活计,此次想来学个本领,还有的是完全没有基础的。现在医塾将他们根据基础的不同分为了两个班,没有基础的是一个班,略有基础的是另外一个班,两个班分别进行授课。徐瑾瑜这里的女医士情况则又不一样了,她们是被各郡县推荐过来的医士,基本都是地方有名的女医士,有相当一部分的医术是相当厉害。若是论医学理论,徐瑾瑜可能比她们好一些,但是若是说实践经验,她还是比不上的。尤其是一些女医士已经三四十岁,看过的病例,治疗过的患者,尤其是在妇产方面的经验是十分丰富的,这是徐瑾瑜所欠缺的。当然也有年轻的医士,跟她年龄差不多的,这些基本是家中是医学世家,有着深厚的理论基础。所以对于这些女医士的岗前培训,就不能用教学生那一套了,基本是讲授加讨论分享的模式,讲授为辅,彼此交流经验为主。下午还有课,她得赶紧用饭,用完饭休息一会,接着上课。看着今日送过来的饭菜,她一上午的疲惫消散了一些。有凉拌藕带、鱼丸汤、小炒鸡还有两个杂粮小烧饼,小棠每次都是坐着马车来送饭,从公子府到医署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现在是春夏之交,饭菜送到还是热乎的。她先是吃了一口凉拌藕带,里边加了老酢、小蒜末还有姜末,酸爽中带着些辣味,一口咬下去,酸辣脆爽,十分过瘾。“我记得公子说他的庄子里还有一处河塘,里边种的可有荷?”徐瑾瑜问道。她觉得按照她这个吃法,府中池塘本就不多的荷花还未等长出藕节都被挖光了,藕带怕是长不成大藕节了。“有的,比府中种的还多,不过水比较深不是那么方便采。”小风说道。徐瑾瑜喝了口鱼丸汤,又夹了一个鱼丸,和之前做的一样,劲道爽口。“谷繁和谷丰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她满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