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望而生畏。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童谣顺风飘来:“五月五,龙出水,太师府里糖作鬼……”那童谣的声音稚嫩,却不知为何,让陈太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让让!雄黄酒洒啦!”一个卖酒郎推着车,匆匆从驴车旁擦过。顿时,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可陈太初却敏锐地察觉到,这酒香里竟隐隐混着曼陀罗花那独特而诡异的香气。
陈太初心中猛地一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他急忙掀开车帘,神色严肃地问坐在车夫旁的墨染:“今儿初几?”
墨染被陈太初急切的样子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后,赶忙指着桥头刚刚挂起的艾虎幡,说道:“公子莫不是要备端午礼?今儿是五月初三了。”
陈太初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五月初五端午节将近,这童谣与曼陀罗花香同时出现,绝非巧合。太师府、糖,还有这透着神秘气息的曼陀罗花,童大帅时时刻刻不在想着蔡太师啊!
一年一度的端午节,也是这东京城百姓们欢乐的节日。
太学生们也不能落俗,五月初四这天太学国子监的学生也是放假一天,教授们也要休沐。
陈太初与同年一起相聚在聚仙楼举行茶话宴,三三两两的同年其中有何栗,陈公辅已然成为太学中的领袖人物,有评价说,何栗何文镇有状元之才……
陈太初认为要跟同年搞好关系,尤其是这些领导人物,虽然不一定能用得着,但是后续能够不拖自己后腿就好。
一行人来到了聚仙楼,这是一家威武蔡河边的一家酒楼,规格跟樊楼自然是没法啊,但是东京城的酒楼自然是各有春秋,聚仙楼就是能请到往年花魁献唱,自然能够吸引太学生这这闷骚青年!!!
陈太初他们一行8人来到了聚仙楼3楼雅间,分中举名次及年龄落座,陈太初因解试第七名,排行第三,坐了主位右手边。
何栗说道,“听说当今管家空余时间也要跟当今花魁切磋琴艺,不知是否属实?”
陈公辅道:“此乃小道消息,不可信也!”
陈太初心想到,“国佐兄,这是还是正人君子啊!着赵佶的风流韵事都已经被写进四大名着里了,就算是捕风捉影也是有这种事发生,才会被人以讹传讹!”这会儿陈太初不想想他跟童贯与蔡京两人的龌龊之事了。这世界还是得靠人性,说别人怎么样都行,但是到自己身上,稍微被冤枉一点,就好像找个晴天大老爷替自己做主,给自己平反似的。
突然间,雅间外传来了优雅得琴声。
“听这琴声,还是个高手!”何栗道。
“文镇兄,汴京城琴艺高超者不计其数,说不定是哪一个花魁来献艺了。”江陵得太学生郭璞说道。
正在议论着得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原来是店小二,上菜来了,小二先将桌子上的果子,给撤下,然后按“冷盘→热菜→羹汤→插食”顺序上菜,不一会儿莲花鸭签、旋炙猪皮肉、麻腐鸡皮、群仙羹等,一桌子美味佳肴就上齐了,上菜的时候,小儿边上便唱名,带到菜上的差不多了,何栗问道:“刚听外面有琴声,是哪位娘子的杰作?”
小二回道:“叫客人您知道,今天各位客官算是来着了,今天是李师师李行首来小店献艺。
”花魁娘子说了,如果今天有佳句传出,她自然会会见作者,当入幕之宾也未可知。“
说完小二露出”你懂的“的笑容,下楼去了。
这厢间陈太初他们没有太当回事,毕竟现在不是仁宗朝,诗词一道在功名路上性价比越来越低,再加上词牌名就那么多,填来填去,也没有新意。所以到如今除了一个易安居士,还真没有技压群雄的词人。
”哎,元晦兄,听说你跟易安居士夫妇有些渊源,不知有何佳句“刘默刘拙言说到。
”我哪敢,易安居士是诗词大家,我不能比。“
说话间,门外有人敲门,小二说,给位公子,李行首献艺结束了,问小的各位有没有佳句共享,在坐的都拿起笔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何栗看陈太初没写,就说”元晦,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我等现在没有官身在身,亦可去青楼厮混的,说着笑了起来。
小二正收着下好的词句,突然听见门口有个女声,说到,这些举子,都没甚才华,词句如同嚼蜡,这样一说,可把在坐的举子们给气的不轻,纷纷要前去评理。
陈太初无奈道“把这个拿去,好坏就这样了”
说完就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就是黄酒,端午在即,饮雄黄是传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太初他们已经吃完,小儿上茶后,都准备结束今天的宴会,有人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