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瞧,只见赵府门楣上挂着一条糖渍横幅,上面写着:“陈家儿郎若反悔,糖霜糊眼腿打折”。
赵明玉瞧着,忍不住 “噗嗤” 一笑,心中却又满是甜蜜。
随后的纳吉礼上,气氛庄重而热烈。李清照笑意盈盈,双手捧出活字糖版《六礼单》。
赵父接过,清了清嗓子,刚念到 “糖引地契三百亩”,那糖板却 “啪嗒” 一声裂开,从里面掉出陈太初十六七岁时刚穿越过来写的酸诗:“糖甜不及玉颜娇,酒烈难销相思烧。”
赵母听了,笑得手中茶盏都打翻在地,说道:“哎哟,这姑爷倒是个实诚孩子!”
赵明玉羞得满脸通红,赶忙躲进屏风后。
当夜,明月高悬。
赵明玉独自一人蹲在屋顶,正放鸽子传婚讯。
忽见童贯的信鸽扑棱棱地撞进鸽群。她眼疾手快,一下子捏住鸽子腿,拆下信一瞧,上面写着:“辽主秋狩混同江,速与金国糖霜!”
赵明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蘸着糖浆在信背面补了句:“炮车改婚车,糖霜变喜糖!” 那信鸽刚起飞,却不想被赵府那只胖橘瞧见,胖橘猛地一扑,竟把信鸽扑了个正着。
信鸽腿上的糖浆黏住了猫爪,胖橘顿时满院狂奔起来,一下子撞翻了一溜糖雕的 “百年好合”。
李清照摇着团扇,看着这混乱有趣的一幕,轻笑着说道:“你瞧瞧,这信鸽传的哪是军情,分明是猫抓糖的冤孽。”
众人正哭笑不得时,忽听门外漕帮汉子大喊:“不好啦!奠雁礼的糖雁被蔡京别院的厨子偷去雕寿桃了!” 众人一听,赶忙提灯追贼。
追到蔡府后厨,只见火光冲天。原来那糖雁遇热融化,竟把蔡京的寿宴浇成了一个大大的糖浆池。
寿星蔡京正站在一旁,冷不丁脚下一滑,踩着糖渍摔了个 “老龟翻身”,模样狼狈不堪。
在开德府,陈太初最近正忙碌着一些机械部件的事情。他特意将铁匠铺的张驼子和木匠铺的王铁匠这两位老相识都叫了过来。
陈太初拿出一些精心绘制的图纸,分别递给了张驼子和王铁匠。
他郑重地嘱咐道:“这些东西可是保密的,绝对不能外传啊!”张驼子和王铁匠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陈太初接着说:“等你们完成这些部件的制作后,我会把新式马车的图纸给你们。
我占两成的股份,这种新式马车肯定会大卖的,到时候你们也能成为这开德府有名的工匠了!”
张驼子和王铁匠听了,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他们知道陈太初向来有奇思妙想,这次的新式马车说不定真能让他们声名大噪。
于是,张驼子和王铁匠各自拿着自己的图纸,回到自己的铺子,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他们都期待着能够早日完成任务,看到那传说中的新式马车图。
时光流转,九月十五这日,开德府王家庄园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陈太初身着喜服,看着满院子的糖雕,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对身旁的赵明玉说道:“娘子,这糖炮模型当真要摆喜宴?”
赵明玉头戴凤冠,嘴里正啃着糖葫芦,满不在乎地说道:“这可是童贯差人送的,说轰天响图个吉利!”
两人正说着,不想糖炮的引线竟被一旁玩耍的孩童点燃。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炸出漫天糖渣。
李清照头上顶着糖屑,却依旧不失优雅,轻轻吟道:“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一腔糖渣,满地黄花!”
赵明诚在一旁,捧着《糖渍金石录》,忍不住补刀:“贤弟请看,这页拓的可是你八岁尿床的草席纹…”
众人正哄笑间,忽见一只飞鸽直直坠入合卺酒中。
赵明玉赶忙捞起一看,上面写着:“辽军踩塌雄州糖仓 —— 童贯问炮车糖霜几时到?”
陈太初倒是不慌不忙,笑着掰开喜糖,说道:“告诉童帅,糖霜都在金使牙缝里卡着呢!”
正说着,窗外忽然传来定王的贺礼 —— 三百虎翼军齐声高唱:“糖炮一响,黄金万两;良缘天成,蛀牙不妨!” 歌声响亮,在庄园上空久久回荡。
童贯的内心其实一直都非常焦躁不安,早在政和元年的时候,他就萌生了与金人联系的念头。
然而,当时的金国尚未正式建立国家,根本无法传递信息。如今,金国已然立国,这个想法就像幽灵一样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让他日夜难眠。
童贯对于能够建立功勋、成就一番事业可谓是心心念念,极为上心。
可惜的是,他的本事实在是有些半吊子,对付那些曾经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