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随后朝着刚刚进来的琴酒挥了挥手。
“你们懂什么!平成二年,我的股市日经指数像被戳破的气球,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嘶声,一路狂泄。”
“平成四年,地价开始崩塌。我站在自家阳台,望着世田谷幽静的街道。隔壁那栋去年还号称价值三亿的豪宅,如今中介的售房告示牌孤零零地立着,数字被粗暴地涂改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只剩下一个寒碜的零头。”
小黑朝着一脸悠闲的白恒大吼道,同时情绪也是愈发的激动。
“不就是经济破碎吗!社长居然直接就把我给开除了!遣散费的数字薄得像一张纸,只够支付几个月的房贷。”
并没有太过在意小黑的话语,白恒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根香烟扔给了琴酒,随后从琴酒的口袋中掏出了打火机给香烟点上。
“继续说下去,我在听;在接下我给你一根烟的时间,如果还是没办法说服我,我就要动手了。”
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小黑,白恒的语气依旧那么平稳,淡然。
“呵,说的好听,我看你也是和那些有钱的畜生是一丘之貉,一点都没有把我们这些人的贡献看在眼里。”
“我也曾幻想过能够再找到一份工作,但是报纸的招聘栏我翻了一遍又一遍,触目所及尽是“募集终了”或刺眼的“35岁以下”。”
“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部长经验”,在紧缩的就业市场里,竟成了难以卸下的沉重枷锁。”
“玻璃幕墙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一个穿着廉价西装、提着空空如也的公文包、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孤魂野鬼。”
“直到现在我的西装笔挺如昨,公文包沉重如昨,只是里面,除了一个冰冷的饭团,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