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戴着面具。”
裴砚琛轻笑一声,杯壁凝出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赌场里戴面具的人,很正常。"
许柏年凑到蓝羽的耳畔低语:“该离开了。“
蓝羽指尖轻叩轮盘赌桌,筹码在桌面划出银色弧线:”走。“
两人转身迅速离场。
次日。
澳城新闻。
头条赫然刊登着赌场老板及其多名手下被杀的消息,配图里警戒线交错如网,警察正在勘察那些脖颈带伤的尸体。
澳城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猜测是帮派火拼,有人怀疑是职业杀手作案。
酒店里,刘月倚在裴砚琛的身上,抬眸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砚琛,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做的?”
裴砚琛摩挲着下巴,目光落在新闻图片上尸体脖颈处整齐的伤口,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道。”
“昨晚发生这件凶杀事件的时候,我们就在赌场里。”语气里显示着后怕。
裴砚琛垂首吻了一下刘月的额头,安抚道:“无事,有我呢!”
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
许柏年倚在窗边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两个傻逼竟然住在一个房间里,不知廉耻。”
蓝羽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敲打,闻言头也不抬:“别管他们,浪费时间。”
远在苏黎世的季晨阳接到一通加密视频电话,望着画面里赌场办公室的惨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弯起的弧度:“我的小公主,这是在为当年的事怨我呢!多年未见,甚是想念呢!”
接着他望向远方,喃喃自语道:浅浅,你想我了吗?别着急,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了。
他的眼神迷离而危险,倒并不是要取其性命的感觉,而是一种势在必得的欲念。
屏幕蓝光映得他眼底翻涌着暗潮,修长手指按下挂断键,随即抓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空杯重重砸在桌面的瞬间,水晶吊灯在杯壁碎裂的声响里摇晃,折射出细碎冷光,恰似他即将付诸行动的疯狂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