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柔软的坐垫点起橙黄色的烛火,灯光在蝴蝶忍脸上显得柔和。¨鸿¢特/暁?税-罔- ^更/歆\最!哙`
纤细的手指拆开信封,借着灯,才能看清那字迹。
[展信佳]
入目的便是这三个字,蝴蝶忍一眼辨认出,那是阳泉的字,眼中划过一抹惊讶。
没想到,他居然会给她写信吗?
有什么事是不能当面说的?
目光继续落在信件上。
[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距离你足够远了,因为忍说,寄信要有足够的距离才可以。]
看到这蝴蝶忍,不自禁的扶了扶脑袋,完全理解错了,这不对啊,阳泉。
果然是个笨蛋。
[你说,想要传达的话,是靠嘴表达不了的,但我感觉写信也一样,字好难写。]
[现在也有点明白了,表达不了是什么意思了,面对你时,好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仅仅是几行字,就让蝴蝶忍心跳不己,她莫名觉得体温有些升高,但眼睛舍不得移开分毫。
[首先,我想要对你表达感谢。]
[谢谢你,出现在了那个夜晚。]
[没有你的话,我也不会和炭治郎祢豆子再次相遇。]
[谢谢你,把我带回了蝶屋,里面的都是很好的人。]
[谢谢你,总是在我脆弱的时候出现。?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是你,让我感知到了许多我从未感受到的情感。]
[虽然目前还不太理解。]
最后一句是不需要写下来的!
蝴蝶忍笑着,继续阅读。
[面对你的时候,我很安心,想要倾诉,你问我疼不疼的时候。]
[烟火大会,你牵着我的手的时候,那时我的心好奇怪,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下次可以请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啊....
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用力,留下了一点褶皱,但很快就松力抚平。
原来,那天不止有她,是那样的。
不知为何,蝴蝶忍有些心安了。
这种事,要自己去理解啊!
怎么可以让她去说!
[我曾对你说,会让你露出真心的笑容,但是好难,忍可以给我一点提示吗?一点就可以。]
[那天你问我,在我眼中忍是什么样的人,我回答完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忍好像不开心。]
[是对我的答案不满意吗?]
[所以,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好久,在离开的最后一天,我想到了。]
[如果还是不满意的话,下次见面就告诉我吧,我会再去想的。¢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对我来说,忍在我眼中。]
[是特别的人。]
[是重要的人。]
[是想要守护的人。]
[这个答案可以吗?]
[阳泉。]
“呼.....”
蝴蝶忍缓缓低下脑袋,埋入了信件里,几缕黑紫色的发丝拂过泛着红晕的面颊,扭过头轻轻抬起眼帘,那双眼眸如秋水般温柔,粉嫩的唇瓣勾起,浅浅一笑。
特别的人....
简首是犯规了....
蝴蝶忍迫切的想要见见阳泉的心情达到顶峰。
真心的笑容吗...
我现在就是哦。
可惜,阳泉没有看见呢~
小心收好信,走到书架,把它好好收藏起来。
手搭在窗沿,抬起头,柔和的脸上是恬静的笑容。
今天月亮真美呢~
阳泉现在,在做什么?
今天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
“嘎嘎~”
“无限列车遭遇了上弦,请蝶屋做好迎接伤者的准备!”
“做好准备!”
临近午时,蝴蝶忍才刚从被窝里面爬起来,坐在自己的房间,饮着一杯清茶,享受难得的悠闲,因为昨天的那封信,她心情很是愉悦。
当然。
现在不是了。
手中的茶杯在听清鎹鸦所说的内容后,被用力的手捏的碎裂,尚有温热余温的茶水沿着手掌尽数撒在地面。
上弦?
无限列车?
那不就是阳泉他们去参加的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