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这会才重新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元。!j+j·w\x¨c¨.,i¨n^f-o.
说他是东拉西扯?
说他敢做不敢当?
这个世界上似乎还没有人敢这么说他的。
赵元绝对是第一个。
不过是赵元的脾气他也确实算是见识过了。
对太子也是口无遮拦的。
当然炎帝这会倒是没有太过于生气,他只是盯着赵元的眼睛看了一会之后,就慢慢的静了下来。
随后,他便叹息了一声说:“赵元啊赵元,本帝话已至此,你非要本帝再说的更明白些?本帝。”
赵元打了个哈欠:“那又怎么样?”
炎帝说:“哦,不怎么样,只是你们不懂规矩,让朕很难受,你们是仆,朕是主人,你这话兴师问罪的,你是想说,朕对你不好,还是想造反?”
炎帝这就是在给赵元下套了。
问他是不是想想造反,这问的不是屁话吗?
除非赵元真的想要造反,而且还是已经胜券在握,且还得是动了手,不然谁会说自己造反?
再者大部分的造反者哪一个不是用清君侧三字来说事?
炎帝现在问赵元,就是在说赵元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搞清楚自己被刺杀的事情,而是故意来这里找麻烦的。+j.i_n?w-a!n`c~h/i+j/i?.^c?o!m!
听到这些,赵元都笑了。
好一个狗皇帝,这套子给他下的。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赵元对皇帝的感觉还没有那么恶心。
但是现在,他对炎帝的感觉真的十分不舒服了。
堂堂的皇帝,做出来的这叫什么?
唐雨欣也被自己的父亲搞得有些无语了,盯着她父亲看了许久,才咬咬牙说:“父皇,非要这样么?”
炎帝却冷冷的笑道:“不是你们找我来的么?如何?好像又是朕的错了么?”
他凑过脸来,对赵元他们说道:“朕最讨厌有人对我说三道四,可你竟带着我女儿来这里,你说有人刺杀你,朕为你们主持公道。”
“但是你为何要冤枉朕?”
看完了赵元,他又一脸失望的看着唐雨欣:“你是朕看着长大的,别人不说,朕难道不疼你么?”
赵元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听出了他话中的歧义,冷冷的看着他说:“怎么?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下手么?”
唐雨欣倒是没有听出来,赵元突然这么问炎帝,让她不免有些诧异,轻声便冲着赵元说道:“师兄,你说什么?”
赵元冷漠的看着炎帝说:“我想他要在宫廷中布下杀我们的人了。/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其实按照赵元之前的想法,炎帝就算是动了杀心,要杀的人也是他赵元,而非唐雨欣。
再怎么说,唐雨欣也是他的女儿。
他应当不至于那么冷血。
可是直到炎帝说出这话的时候,赵元知道,他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打算放过的。
残忍嗜血到这种程度,他也是没有谁了。
炎帝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敲打桌面,似乎对于赵元的愤怒充耳不闻一般。
他觉得这事情似乎不能怪他,是唐雨欣挡了他的路。
既然是挡路者,就要被料理掉不是么?
任何人在权势面前都不足为提的。
包括他的女儿在内。
这会炎帝的嘴角只是微微上翘,对着新安排的公公招了招手:“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来啊,这里一会太乱了,朕不想看到,朕,该休息了。”
“父皇!为什么?”
唐雨欣有些不太敢相信。
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最敬重自己的父皇的。
甚至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她都还一直在想这个。
她其实很希望自己的父皇能把事情解释明白。
因为这会,炎国的很多事情都像是一团浑水一样。
她和赵元一样都猜到了炎国的一些事情跟幻月镜以及权力有关系。
但是她有一点不明白的是幻月镜和权力怎么会牵扯到一起。
还有,五皇子是对权力最不感兴趣的一个,怎么也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现在既然炎帝已经凶相毕露,她干脆就问个明白好了。
岂料她问完之后,炎帝只是朝着她瞥了一眼,之后就是冷冷的一笑说:“这个朕没必要告诉你,你都是将死之人了。”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