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见我笑得眼泪都溅出来了,便知道这里头还有我无法言说的伤痛。
以后总归要和傅缜豪做夫妻的,我不介意在他的面前当个娇柔的小女人,离开望远镜,把脸埋在傅缜豪的胸膛,问着:“我身上有一道很长的疤,你发现了吗?”傅缜豪点头:“发现了,在大腿上。”脑海里闪过自己曾经被萧红压在身上撕打的画面,哪怕过去三年了,仍是让人惊魂未定,有股害怕自骨头里渗出来,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颤抖:“那道疤是三年前落下的,也是出自萧红的手,却是丁咛在背后操控的。”眼底忍不住迸出寒光:“那是我第一次会去萧明的老家,他家里有个祖传的玉器,萧明妈妈向我示好,把玉器供在我的房间,结果第二天醒来,玉器就不在了,萧红一直打那玉器的主意,知道玉器不见了,立马就和向来疼她萧父把我绑了,我不知道他们往的身上抽了多少棍,我我只知道我晕迷之前,就打成了个血人,丁咛一直看着我被打,还跪在地上救了萧红手下留情,呵呵,你是没有看到她跪在地上的样子有多感动人,可她却在我支撑不住要晕迷过去的时候,才告诉大家,说她突然想起她看到玉器沾了清,拿去清洗完,直接放回了萧母的房间。”这么重要的事情,哪能忘记了,丁咛在那个时候就恨不得我死了。傅缜豪听了,突然把我的头按在望远镜上,周身散发着阴冷蚀骨的气息,声音夹着浓郁的愤怒:“盯紧了,好好看看母狗的惨样,你遭过的罪,我让她十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