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不好,选了一只母狗。”呆厅东圾。
母狗,形容得真贴切,丁咛不就是一只母狗吗。专门供男人玩乐的母狗,萧明不是很喜欢带丁咛参加聚会,不是特别喜欢别的男人对丁咛意淫的,真希望哪天让萧明亲眼看到本咛和他的那些朋友滚床单。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便是丁咛再贱再脏,如今也是萧明的心头肉,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没完没了的往下掉:“我们的眼神更差,你替种马养了老婆,我替母狗养了老公。”“唐轻语,给我滚远点,别给我丢人!”萧明听到我的声音,放下丁咛,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恶狠狠的站在我面前。“我丢人?”我仿佛听到最大的笑话:“丁咛勾引自己的表姐夫,都不觉得丢人,我这看戏的又怎么觉得丢人了?难道我说得错了吗,丁咛就是一个母狗,难怪那么喜欢在酒店开房,不等着男人睡,老开什么房啊!”丁咛最会装柔弱,这时听到我这么说话,立马呜呜的哭了起来。萧明一听丁咛哭了,阴沉脸瞬间堆满了心疼,丢下我走回了房间。“唐轻语!你给我等着!”萧明在屋里吼叫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砰的声音,就像刀子捅进心脏的声音,痛得我几要死去,我死命按着胸口,步履不稳的走进电梯。男人扫了眼他家还在上演的**戏码,最后朝着电梯迈开脚在,在电梯门合上之前在我身侧站定。我忽然有种惺惺惜别的错觉,朝着男人呵呵笑:“我看了你的破事,你看了我的失败,咱们谁也不欠谁。”他递出纸巾:“咱们都是天涯沦落人,不如凑合过了吧。”不知道心脏是不是可以代替大脑思考,在心底泛起密实痛楚的时候,我没有迟疑的对男人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