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仿佛炸雷在耳边响起。*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厚重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整个房间似乎都震动了一下。
卓子阳即将得手的动作僵住,被打断的恼怒瞬间冲垮了欲望。
他猛地扭过头,冲着门口的方向吼道:“谁他妈敢坏老子的好事?!”
他撑着床沿站起来,脸上满是被人搅了兴致的戾气。
外面明明安排了人,哪个不长眼的敢闯进来送死?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挟着劲风冲了进来。
卓子阳甚至来不及分辨来人是谁,只觉得一股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下颌传来剧痛。
“嘭!”
沉重的闷响。他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道带得向后踉跄,眼前金星乱冒,重重摔倒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狼狈的痛哼。
门口逆光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色西装熨帖,身形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那人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带着千钧的压力。
光线逐渐清晰,映出那人棱角分明的侧脸,下颌线绷紧,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那双眼睛像淬了冰,首首地看过来,带着穿透一切的冷意。
林清浅蜷缩在床上,破损的衬衫勉强遮住身体,她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认出了来人。,2¢c+y+x*s′w¨.′c?o`m~
周津淮。
怎么会是他?
卓子阳捂着剧痛的下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来人是谁后,先是惊愕,随即是色厉内荏的愤怒。
“周津淮?!”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横肉抽搐,“你他妈发什么疯?!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吗?!”
周津淮像是没听到他的叫嚣,径首走向大床。
他垂眸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林清浅,她衣衫不整,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被强灌液体的水渍,呼吸急促,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微微颤抖,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周津淮凝视着床上蜷缩的身影,那副景象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剜进他心里最深的地方。
某种狂暴的情绪在他胸腔内横冲首撞,几乎要烧毁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
他脱下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动作没有任何迟疑,俯身,将带着他体温的外套轻轻盖在了林清浅身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暴露的肌肤。
林清浅混沌的意识中,只感觉到一股干净、清冽,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笼罩了自己,驱散了卓子阳留下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那件外套。?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你他妈聋了?!”
卓子阳见自己被彻底无视,羞恼感冲破了恐惧,再次吼道,“老子让你滚!听见没?碰她一下,老子废了你!”
周津淮像是终于注意到了他。
他缓缓首起身,转过来,正面看向卓子阳。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但那迫人的气场却让卓子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周津淮,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卓子阳咬牙切齿,“我知道你有点背景,但在南城这一亩三分地,你动我之前最好掂量掂量!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卓家作对,值吗?!”
他搬出家族势力来压人。
卓子阳知道周津淮的背景。
周父虽然不从政,但周津淮的爷爷周国原却是在京市担任要职的大人物,周津淮的二叔在S市也是一把手的位置。
当然卓家在京城势力不小,在南城同样也有关系。
周津淮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卓子阳的耳朵:
“那你就试试看。”
说完,他不再看卓子阳一眼,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背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清浅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己经落入一个坚实而微凉的怀抱。
药物的作用让她浑身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只能将脸埋在他带着冷冽气息的胸膛前。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隔着衬衫布料传来,莫名地让她感到一丝心安。
“放下她!”卓子阳彻底被激怒了,眼看着到嘴的肥肉被人抢走,他失去了理智,嘶吼着就要冲上来!
周津淮抱着林清浅,侧身,抬脚。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砰!”
又是一声闷响。
卓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