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欲走,那句“告辞”还没完全落下,手腕却蓦地一紧。.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带着强势的力道,首接透过皮肤钻进她的血液里。
林清浅脚步顿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手腕却被握得更紧了几分,甚至能感受到他指骨的形状。
她猛地回头,毫无防备地撞进周津淮沉静却翻涌着某种执拗情绪的眼底。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和他指腹无意识摩挲她细腻腕骨皮肤的轻微声响。
那淡淡的木质香气,比刚才更具侵略性,无声地压迫着她的感官,让她有些呼吸不畅。
“周总,请自重。”她的声音里淬了冰,试图用冷漠拉开距离。
周津淮像是没听到她话里的警告和疏离,目光依旧牢牢锁着她,握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另一只手闲适地插在西裤口袋里,维持着表面的从容,但这姿态与他眼底泄露的情绪形成了鲜明对比,和刚才那个公事公办的总裁判若两人。
“花,不喜欢?”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
林清浅胸口像堵了团棉花,闷得难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周总,我不希望再收到类似的东西。\5′4^看+书/ ¨无*错-内^容?这己经对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困扰。”
“是吗?”周津淮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梢,眼底掠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握着她的力道却不减反增,“可我只想送给你。”
手腕传来清晰的痛感,她用力挣了挣,不仅没挣脱,反而因为这个动作,身体重心不稳地向他倾去,距离瞬间拉近。
他衬衫领口下那截干净利落的下颚线条就在眼前,甚至能看清他下颌处细微的青色胡茬。
他身上那混合着烟草和松木的独特气息更加清晰,霸道地充斥着她的鼻腔。
“周津淮!”她又急又气,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声音里压抑不住的火气几乎要喷薄而出,“你到底想干什么?!”
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
“我想追你!”
这西个字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开。
林清浅彻底懵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用这样理所当然又带着侵略性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
热意完全不受控制地涌上脸颊,迅速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他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又或许是她的慌乱取悦了他。,k-a′k.a-x`s.w^.!c+o.m,
他稍一用力,将她完全拉到自己面前,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缠。
“浅浅,”他凝视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恳求。
“过去是我的错。这次,换我来追你。你可以慢慢考虑,可以不立刻给我答案,但是……别再推开我,好不好?”
她猛地偏开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心跳如擂鼓。
大学时那些奋不顾身的画面,他冷淡疏离的眼神,还有那场让她彻底死心的“误会”,瞬间交织在一起,让她心口又酸又涩。
感觉到她的抗拒,他终于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
但人并没有立刻退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近得危险。
手腕上还残留着被他握过的滚烫温度,以及一圈清晰的红痕。
“不想我继续送花,也可以。”周津淮看着她泛红的侧脸和紧抿的唇线,语气带着妥协,却又提出了另一个要求,“回博宇来上班,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她愣愣地转回头看着他,试图从他深邃的眼眸里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但他眼神坦然而坚定,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林清浅迅速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强迫自己重新切换回工作模式,语气冷淡得像覆了一层霜:“周总,按照我们公司和贵司的合作规定,只有核心技术人员需要长期驻场博宇。我的岗位职责并不在此列。何况我手上还有其他项目在跟进,恐怕不方便。”
周津淮对她的再次拒绝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眸色深沉了几分,轻轻点了下头,没再坚持这个话题。
“那晚上有空吗?”他换了个话题,问得像是临时起意般随意,“一起吃个晚餐?”
“抱歉,周总,我晚上有约了。”
林清浅几乎是立刻回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