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潆推开厚重的欧式木门,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5′2\0?k_s-w?._c!o.m^
她穿着一件黑色收腰连衣裙,腰间系着细细的腰带,勾勒出完美的腰线。
头发挽成优雅的低髻,露出修长的天鹅颈,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
刚一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虞父暴怒的咆哮声。
“你还有脸回来?!”虞父猛地从真皮沙发上站起,手里的茶杯重重砸在茶几上,茶水西溅,“王家刚才来电话,说要终止所有合作!你知不知道这次的损失有多大?五个亿!没有这笔投资,公司的项目就得砸手里了!”
虞潆淡定地走到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
她从包里取出口红,对着小镜子慢条斯理地补妆,仿佛没听到父亲的咆哮。
这种无视的态度更是激怒了虞父:“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虞潆合上口红,慢慢抬起眼,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损失?爸,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虞父:“王梓轩对我下药,想要强奸我,这种人渣您还想我跟他合作?算损失的话,不应该是我的损失更大吗?”
“你胡说什么!”虞父脸涨得通红,指着她颤抖,“王梓轩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你一定是误会了!人家王少那么有教养的人,怎么可能…”
“误会?”虞潆冷笑,声音如刀锋般锐利,“果汁里放了什么东西,我比谁都清楚。/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还是说,您觉得您女儿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又或者,您根本就不在乎您女儿的死活?"
虞父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这时,客厅的侧门打开,辛楚聆穿着一身高定米色套装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潆潆,你回来了。”
辛楚聆轻柔地走到虞父身边,将水杯放在他手里,温声细语道,“你爸爸这几天都在为公司的事情发愁,血压都升高了。你就别再刺激他了,好吗?”
虞潆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
这个继母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
“潆潆,其实这件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辛楚聆声音温柔得像三月春风,“王少年轻气盛,可能是一时冲动。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走向虞潆,眼中满是“关切”:“不如这样,你先去跟王少道个歉,毕竟男人嘛,都要面子。只要你主动示好,相信王少会原谅你的,合作也能继续…”
“道歉?”虞潆眼中迸发出怒火,声音陡然提高,“您让我向一个想要强奸我的人道歉?辛楚聆,您这是把我当妓女卖呢?”
“潆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虞父厉声呵斥。
“我说错了吗?”虞潆看向虞父,眼神冷得像冰,“您女儿被人下药差点被强奸,您不心疼就算了,还要我去道歉?您这是当爹还是当皮条客?”
“够了!”虞父气得脸都紫了。_4?3~k-a′n_s_h!u′._c\o¨m^
辛楚聆连忙上前安抚,脸上露出受委屈的表情:“潆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虞潆冷笑,“您少在这里演戏了。我今天来不是听你们说教的。我妈妈的项链呢?”
虞父愣了一下:“什么项链?”
“我妈妈留给我的蓝宝石项链。”虞潆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带着冷意,“按照遗嘱,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应该交给我了。现在我都二十八了,您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虞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避开女儿锐利的目光,声音有些心虚:“项链…现在不能给你。”
“为什么?”虞潆眯起眼睛,语调危险地上扬。
“你看看你把事情搞成什么样子!”虞父强做镇定,拍桌而起,“搞砸了王家的合作,害得公司损失惨重,你还有脸来要东西?”
虞潆忽然笑了,那笑容美得惊心,却冷得刺骨:“所以您的意思是,我妈妈的遗物要用来抵债?”
“不是抵债!”虞父急忙否认,但语气己经露了怯,“是…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失望。
那条项链价值八位数,我担心你拿去做什么冲动的事情。”
“冲动的事情?”虞潆缓缓转身,目光如刀锋扫向辛楚聆,“比如说,查一查这些年虞氏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