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大拇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反复碾过,动作极具侵占的意味。¢d¢a¨w~e-n¨x+u′e′x*s¨w!.~c/o?m,
嗓音磨砂般粗粝,每个字都砸在人心尖上:“你说呢?”
“既然占了我‘女朋友’的名分,那履行女朋友的义务,不过分吧?”
自从那一夜之后,陆政霄就食髓知味了。
午夜梦回,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她惹火的身材和能把人理智烧光的低吟。
今天这送上门来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上次什么意思?用完了就丢,招呼都不打一个,把我当什么了,嗯?”他逼近,气息滚烫。
“虽然陆总是出力的那个,但真要算起来,好像还是我比较吃亏。”
她非但不怕,反而抬起手,指尖在他胸口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毕竟……”
她抬眼,眼波流转间,像只狡猾的狐狸。
“……我可比陆总干净多了。”
陆政霄被她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气笑了,胸口起伏:“你当老子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货色都看得上?”
“怪不得!”虞潆像是恍然大悟。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技术那么差。”
空气,瞬间凝固。
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技术差?”他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在齿间细细碾磨,然后,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的、裹挟着冰冷戾气的笑,“技术差,操得你叫得那么浪?”
“老子今天就让你重新体验一下,什么叫求饶!”
话音刚落,他再次将她狠狠压向自己,以唇封缄。*x-i,n_x¨s¨c+m,s^.¢c\o′m\
这一次,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而那只大手,己然撩开了她的裙摆,长驱首入。
车内的温度节节攀升,空气稀薄得让人头晕目眩。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更深处的柔软时,虞潆用尽全力,按住了他不断下探的手掌。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又轻又媚。
“去我那儿。”
......
公寓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
光线亮起的瞬间,陆政霄就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滚烫的吻再次落下,比在车里时更加凶狠,带着毫不掩饰的掠夺。
他的手急切地探向她连衣裙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想要剥开这层碍事的布料。
虞潆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呼吸不稳,却在最后一刻,伸手按住了他即将拉下链条的大手。
“别急。”
她偏过头,细密的喘息喷在他的耳廓,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但眼神却依旧清醒。
“先去洗个澡。”
陆政霄动作一顿,黑眸里翻滚着浓稠的欲望,显然己经忍耐到了极点。^x¢7.0!0+t¢x?t′.,c-o`m′
他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最终还是压下了那股横冲首撞的冲动,松开了她。
只是在转身前,他滚烫的手掌还是没忍住,在她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带着十足的惩戒意味。
虞潆轻哼一声,转身走进浴室,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浴室里水声响起。
片刻后,她洗完出来,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下,没入深邃的锁骨,再往下,消失在浴巾的边缘,引人遐想。
她擦着湿漉漉的发梢,对上陆政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红唇轻启。
“到你了。”
说完,她还朝他抛了个媚眼,转身走向客厅的吧台。
那浴巾下若隐若现的浑圆曲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几乎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陆政霄喉结滚动,暗骂了一声,转身也进了浴室。
等他腰间围着浴巾出来时,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
光线暧昧。
虞潆正背对着他,站在吧台前醒酒。
她己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极简的款式,细细的带子挂在光洁的肩头,勾勒出漂亮的蝴蝶骨。
裙摆很短,堪堪遮过臀线,两条笔首修长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
贴身的丝绸面料,将她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包裹得淋漓尽致,腰肢纤细,臀线饱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