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像，再加上那一头醒目的白发……”

“返老还童？”大长老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沙马摇了摇头，犹豫道：“我们在此监守多年，从未见过有返老还童的例子，就连看着似乎能够长生的张瑞棠都早己逝去了。”

“更别提古禹寨里让人死而复生的……”

“噤声！”大长老猛地用烟杆敲了敲桌子，面色阴沉，打断沙马的话，“这是你我能随意提及的？也不怕被盯上！”

“是！怪我多嘴。”沙马懊恼地自打了一下嘴巴，不敢再提那禁忌的名讳，只是含糊带过，继续道：

“祂和另外一位的信众都成了诡异又非人的存在……恐怕里面的事，张家这几位小辈根本解决不了。”

“而且，我怀疑，那小家伙的返老还童……也和那两位有关。”

沙马指了指古禹寨的方向，神色凝重，不再言语。

大长老眉头紧锁，磕了磕烟杆，烟灰簌簌落在地上：“不管百乐京怎么乱，监视古禹寨的人手绝对不能有丝毫松懈。”

“是。”

“至于内里之事……恐怕张家内部还是出了大问题，这任族长太过年轻，很多隐秘的事还没有我们知道的多。成与不成，他们估计也只有这些人手可用了，要是不成，我们就只能继续守着了。”大长老满脸忧虑地沉吟着。

“……那我们何不与那汪家合作？”沙马壮着胆子提议。

“呵。”大长老没好气地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鬼水峒什么下场你没见到？与汪家合作就等同与虎谋皮。他们比张家更心狠手辣，眼里哪有什么真正的盟友？不过是想借我们的手摸清古禹寨的秘密罢了。”

他将烟杆重重的一磕，神情严肃道：

“再说了，张家和汪家斗了几辈子了，张家内部虽然出现了问题，可眼前这几个，都是张家领头的人物。”

“汪家却没几个能堪重用的，如今张家小辈好不容易摸着点门道，我们要是掺合进去了，帮了汪家反倒坏了两家长久以来的制衡局面。”

“到时候汪家独大，别说古禹寨的秘密了，怕是连我们阿匕寨都得被吞得骨头渣都不剩。”

沙马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却被大长老抬手打断：“记住，咱们的命是当年那位救下的，守好这寨子，就是对张家最大的交代。汪家那些腌臜手段，能躲就躲，别犯糊涂。”

沙马低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目光却忍不住又瞥向古禹寨的方向。

“那张家族长想寻的黑彝？”沙马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

“不急。”大长老语气沉稳，“这事，鬼主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