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銮殿前,灯火辉煌。^墈¢书·屋+ ?更?芯?醉*哙?百只红灯高悬,将夜色驱散。珍馐美味摆满长桌,香气四溢。文武百官齐聚一堂,觥筹交错,笑语盈盈。这是为庆贺皇帝五十寿辰举办的盛大宴会,朝中大小官员无不精心打扮,前来祝贺。
许逊着一身素雅道袍而来,与满堂绫罗绸缎形成鲜明对比。他站在殿角,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每一位嫌疑重臣的一举一动。
杜宏达与赵鸿儒凑在一起,低声交谈,时而抬头环顾四周,神色警惕。李崇独自站在一旁,不停地摩挲手中玉扳指,眼神阴沉。张明远则满面红光,与几位商贾谈笑风生,仿佛近日的赌债困扰已烟消云散。
"有意思。"许逊暗自思忖,"张明远债务缠身,却能安然赴宴,莫非有了新的'财源'?"
黄钰儿悄然来到许逊身旁,轻声禀报:"师兄,我已见过玉娘。她说宫中确有一件古怪的物件,常年放在太后寝宫的密室中,无人敢碰。"
"可是一面铜镜?"
黄钰儿点头:"正是。玉娘说那铜镜古怪异常,夜里常发光,照过的人都说能看到未来景象。"
"幽冥镜!"许逊心中一震,"四大神器之一,能预知未来的宝物。"
"还有,玉娘透露,太后前几日曾秘密接见杜宏达,两人谈了很久。"
许逊眉头紧锁:"太后也参与其中?局势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道长,今日怎不饮酒?"杜宏达端着酒杯走来,笑容满面。
许逊拱手:"贫道酒量浅薄,不胜酒力。"
"哈哈,道长修行有术,怎会连酒都不胜?来,干了这杯,为陛下祝寿!"杜宏达递过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许逊警觉,但面不改色。他接过酒杯,装作喝下,实则运气将酒气化解于无形。玉佩微微震动,许逊知道,杯中必有异物。
"太尉大人近来可好?犬子可安好?"许逊状似随意地问道。
杜宏达面色微变:"犬子随军在外,未得相见。"
"哦?据我所知,令郎昨日还在城南一带活动,与几位...不太光彩的人物来往。"许逊直视杜宏达双眼,"那女子的家人至今未放弃寻找真凶。?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杜宏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镇定:"许道长此言何意?"
"无他,贫道夜观天象,见令郎头顶煞气缠绕,恐有血光之灾,特来提醒。"
杜宏达冷笑:"多谢道长关心,犬子自有福报。"说罢转身离去,背影僵硬。
许逊目送杜宏达背影,嘴角微扬。第一步,试探成功。杜宏达已经意识到他掌握了其子的犯罪证据。
"师兄,小心。"黄钰儿低声提醒,"杜宏达与赵鸿儒正看着这边,似在密谋什么。"
许逊点头:"我心中有数。你去太后那边走动走动,看能否接近幽冥镜。"
黄钰儿领命而去,融入人群。许逊则开始向李崇靠近。
"李大人,听说近来沉迷丹药之术?"许逊突然出现在李崇身后。
李崇一惊,转身见是许逊,勉强笑道:"许道长说笑了,我岂是那种痴迷长生的迂腐之人?"
"是吗?那府中那位姓张的老者又是何人?"许逊意味深长地问。
李崇脸色骤变:"你...你监视我?"
"非也,只是恰巧路过,见那位老者形色匆匆,颇为可疑。"许逊淡然一笑,"不知李大人可需要我推荐几味药材?贫道虽不精通丹道,但也略知一二。"
李崇咬牙:"多谢道长美意,下官自有门路。"
"那便好。只是切记,修道之人,当以德为本,若逆天行事,反受其害。"许逊语重心长道。
李崇冷汗直冒,匆匆告辞。
许逊暗自点头,第二个目标也已震慑。正欲寻找下一人,却见赵鸿儒正与一位外邦使者交谈甚欢。使者衣着华丽,却面目生硬,显然不是汉人。
"北方蛮族使者?"许逊眼神一凝,悄然靠近。
"大人放心,一切按计划进行。"使者低声道,"两周后,我军主力将至边境。"
赵鸿儒点头:"很好,届时我会想办法..."
"在下失礼了。"许逊突然出现,拦住两人。
赵鸿儒神色一滞:"许道长?"
"久闻北方风俗奇特,今日得见使者,不胜欣喜。"许逊对使者拱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