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她,她也不躲,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任他亲。
但就是不投入。
叶江心里窝了一团火,发不出去,熄灭不掉,在心底深处灼灼燃烧着,几乎快要把他自己烧得失去理智。
他将温如许带回唐园一周了,除了亲亲抱抱,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地要她,顶多边缘性地解了下馋。
不是他不想,他想得都快疯了,只是这种事必须得你情我愿,双方都投入才有意思。
他看得出温如许并没有真正地接纳他,纯粹把他当成一个蛮横霸道的掠夺者。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叶江没有急着要她,把她接到唐园后,当小公主似的娇养着,衣食住行无一不精致。
他还专门请了擅长做酒城菜的大厨,照顾她的一日三餐,又特地雇了两个年轻活泼的保姆陪伴她。
温如许不是感受不到叶江的心意,只是他越这样,她就越发清醒地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不对等。
正常的男女朋友不会是这样,她更像是他养的金丝雀。
温如许刻意忽视这种令她如鲠在喉的处境,每天都表现出一副很平静淡然的样子。
白天叶江去上班,她就在园子里赏赏花看看鱼,或者坐在书房看书学习。
晚上叶江下班回来了,她会主动去迎接他,跟他一起吃饭,与他同床而眠。
只不过她都住进来一周了,叶江始终没有与她真正地做,有好几次明明都到了失控的边缘,他硬是忍住了。
温如许心里七上八下的,搞不懂叶江在打什么主意。
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周,温如许决定今天摊牌,直接问他。
下午六点,温如许接到叶江的电话,说他晚上有个酒局,可能不会回来,也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她早点睡,别等他了。
温如许像员工应付老板似的,温柔恭敬地回应:“嗯,好的。”
叶江还在办公室,背靠着真皮椅,捏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捏得手背青筋突起。
他今天并没有酒局,到了他这个位置,很多不必要的应酬都可以省去,除非他自己想参加。
今天是傅宗阳攒的一个局,叫他去打牌,人不多,就他们几个。
他可以去,也可以不去,打电话给温如许,只是想试一下她的态度。
试完更糟心了,不如不试。
挂了电话,他开车回唐园。
没必要再等了,想等到她心甘情愿,他等白了头也等不到。
反正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一个掠夺者,那就掠夺到底。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他妈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