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从盒子里取出红宝石项链,站在她身后,撩起她一头柔顺的长发,将项链为她戴上。
温如许作势要取下来,叶江按住她手:“戴着,戴腻了再换别的。”
除了这条量身定做的红宝石项链,叶江又为她买了十几条其他颜色的大品牌宝石项链,以及各种款式的钻石项链,手镯手链等名贵饰品。
毫不夸张地说,她就算一天戴一条,一个月三十天,每天都能不重复。
温如许没拒绝,照单全收,还笑盈盈地说了一堆感谢的话。
叶江很受用,对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他完全不缺钱。
用钱买她一笑,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只要她笑了就行。
叶江看着小姑娘娇嫩柔顺的模样,心里一软,把她抱到腿上,爱怜地吻了吻她唇。
“晚上有个朋友组的局,跟我去不?”
温如许诧异地抬起头:“我去合适吗?”
她跟着叶江的这些时日,从没见过他朋友,即便去马场学骑马,也只有工作人员。
原本她以为他们这样的关系,叶江不会让她出现在他的朋友面前,她也乐得自在,毕竟她也不想搅进他的圈里,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只要你想去就合适。”叶江抚摸她脸,“除非你不想去。”
温如许伸手抱住他脖子:“我当然想去了,只是我不擅长交际,我怕自己木呆呆地坐在你旁边,会丢你的面子。”
叶江勾了勾唇:“你去了才能给我撑场面。”
温如许知道叶江说的是假话,却仍旧做出一副被撩到的娇羞模样,脸一红,低头埋进他怀里,娇嗔道:“讨厌,总是这么不正经。”
叶江看着怀里姑娘羞红的脸,柔媚娇嫩,仿若初夏时节的蔷薇,看得他失了神。
都说一个女孩的脸红,胜过世间一切情话。
叶江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震颤不止。
温如许抬起头,一眼撞进叶江深渊般的眸中,心尖一颤,慌忙垂下眼,摇他手臂:“你还出不出去了?”
叶江敛了情绪,喉结一滚,声音低沉道:“走吧。”
坐进车里,温如许轻快地哼着歌。
等红灯时,叶江偏过头唤她:“许许。”
“嗯?”温如许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叶江握住她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没有为任何人、任何事冲动过,你是例外。”
即便是青春期,他都是冷静理智的,没有做出过任何冲动的事。
温如许被他的目光烫到了,胆怯地垂下眼:“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可以确定的是她没见过叶江,但是不敢保证叶江见没见过她。
绿灯亮起,叶江松开了她的手,转脸看向挡风玻璃:“真想知道?”
温如许:“嗯。”
叶江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力收紧,舌尖重重地抵了抵腮,声音低沉:“第一次见你,是在京都饭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
末了又加一句:“后来又见了几次。”
只不过后来的那几次,有两次是偶遇,有四次都是他蓄意接近。
他不想、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看上了一个才十八岁的青涩女生,而那个女生还是他侄子的女朋友。
那一阵他觉得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
后来他便强忍着欲念不去想她,也不再去偷偷看她。
可他越是忍,越是想,有天晚上梦到了她,梦里的她柔得像水一样裹缠着他,醒来后他疯了,想她想疯的,想不顾一切得到她。
叶江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因为“得不到”受过煎熬。
他想要的东西,不说唾手可得,但只要他想要,就一定能得到。
而温如许是唯一一个他想要,却必须克制欲念的人。
越克制,执念越深,身体和心里受到了双重煎熬。
后来他开车回家的路上,因为分神追尾了,他跟被撞者都没事,人平安,只是对方的车被撞坏了,他赔了对方超出原有车辆价值的双倍钱,然后便借故腿受伤在唐园躲了半个多月。
他以为冷静半个月能放下执念,可在得知温如许要跟叶开礼回叶家时,他心底深处的那股邪念终于膨胀魔,咆哮着冲破禁地。
暴雨是“天时”,温如许出现在叶家老宅是“地利”,他抓走那三只小奶猫是“人和”。
一场涵盖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完美陷阱,不怕她不入局。
果然,她出现在了他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