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一把打掉叶江的手,扭过身去,恼怒地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咯。=@)完°3*本±?&神{站¨?° .)%首D发?”
叶江脸色沉了沉,却没再说什么,再次端起药碗递给她:“把药喝了。”
窗外树上的知了吱吱地叫着,叫得令人心乱。
温如许在嘈杂声中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速转动。
很快她便想到了应对之策,手往后一推,打翻了叶江端着的药碗。
啪一声响,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两半,棕褐色的汤药流了一地。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温如许不知道试探的结果会怎么样,紧张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强行压下紧张的情绪,缓缓转过身,眼中含着一汪水,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叶江拉住她手,轻揉她纤细粉嫩的指尖:“手打痛没?”
温如许嘴一扁,急忙抱住他,声音哽咽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打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搭在叶江肩上,眼中一片清明。
试探成功了。
在叶江拉住她手的刹那,她便知道了答案。*r·a+n′t?x¢t../c¨o¨m¢
叶江轻轻拍了拍她背:“一碗药而已。”
说完,他把温如许抱去了会客厅,并吩咐专做洒扫的佣人来清理地上的汤药和碎瓷碗。
温如许坐在会客厅沙发上,仰头看着他,再次试探:“那,那如果我打碎了……”她眼珠儿一转,伸手指向墙柜上摆放着的一个花瓶,“如果我打碎了那个青花瓷花瓶呢?”
她听郑管家说了,那个瓶子是正儿八经的古董,是叶江二十五岁生日时,一个朋友送给他的。
那个朋友是古董收藏专家,有一座自己的私人博物馆,背景非常强大,即便是在权贵遍地的四九城,他都得被人尊称一声“五爷”。
而收藏古董还只是他的业余爱好,并不是他赚钱的手段,他真正的产业涉及金融、地产、餐饮、娱乐等,人脉资源涵盖南北多省。
郑管家只说了那个花瓶是真古董,却没说具体值多少钱。
但就算他不说,温如许也知道肯定很贵,把她卖了都赔不起的程度。
所以她故意问出蛮不讲理的话,问完后一脸期待地看着叶江。
叶江只当温如许是想在他面前耍小性儿,笑了下:“要是摔了能让你高兴,你现在就去摔,不过瘾的话,我书房还有两件汝窑。*y_d¢d,x~s^w?./c_o?m.”
温如许再次抱住他:“叶江,你真好。”
叶江摸了摸她头:“别给我发好人卡。”
温如许抱住他脖子蹭了蹭,软软地笑道:“药都已经洒了,我不用再喝了吧。”
叶江:“下不为例,下次你就算打翻了,我也会让王姨重新给你熬一碗。”
温如许撇了撇嘴,手一松,从他怀里退开,转身抱住一个兔子玩偶,泄愤般在兔子脑袋上打了几下。
叶江嘴角提了提,淡淡地笑了下。
温如许这么一折腾,叶开礼的事就算揭了过去。
叶江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赶去公司开会。
经期这几天,温如许哪儿也没去,天天在家娇养着。
叶江每天晚上都早早下班回来,亲自监督她吃药。中午他有时候回来,有时候不回来,不回来的时候,就开视频看着她吃。
温如许吃的是温经散寒、补气养血的药,经期也能吃,有缓解痛经的作用。
她吃得都快吐了,终于在经期结束的时候吃完了。就在她以为不用再吃的时候,叶江又让人给她熬另外一副药,是专治痛经的药,这种药更苦!
“叶江!”温如许气得都想骂人了,“你也太霸道了,干嘛总是逼着我吃药!”
叶江语气淡然道:“你痛经严重,需要吃药调理。”
温如许气地怼他:“我又不完全是因为病理性的痛,在跟你之前,我每次生理期虽然也会痛,但没有这么严重,只有一点点痛而已,现在这么痛还不是因为你!是你太那个了!”
他们两个身高差距很大,他净身高一米九二,她净身高一米六五,他比她高了二十七公分。
不光身高差距大,体格差距也很大,他八十二公斤,她才四十七公斤。
在这种巨大的差距下,导致他哪哪儿都比她大。
他的手比她的手大很多,一把就能把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他的手臂比她的小腿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