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令妃娘娘,原是长春宫的宫女,是得了皇后娘娘的喜爱,才被提拔至御前,最后才一朝上位的?”
巴林湄若听大如提起嬿婉,赶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想要得到一个认证。20$′+0·小ˉ×说£网=3 ?,^更×新±?t最?|¢全D
大如填了一嘴的点心,听巴林湄若这么问,赶忙喝了一口奶茶,顺下去了口里的东西,这才不屑的道:
“何止呢!她原本只是西执库的一个小宫女,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样的通天手段,竟撇下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旧情人,攀上了愉妃海兰的高枝儿。后来才被海兰举荐,进了长春宫当差。”
说完,她还用左手捂住了嘴,拿右手上的护甲,抠了抠牙缝里塞进去的点心渣子!
破案了,终于他娘的破案了!
这下,总算是知道她那护甲上的包浆,到底是怎么来的啦!
晞月:所以,我当年竟然亲手碰过这玩意儿?那我这手……怕是不能要了吧,嘤嘤嘤……
海兰:姐姐先别急,我还被那玩意儿刺伤过呢!要哭,也是我先哭啊……
(つ﹏<。)
那俩单纯的娃倒是没看见,只一味沉浸在嬿婉心机深沉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照姐姐这么说,那令妃也是个心性凉薄之人。哼,这种人,怎么就魅惑了皇上呢?”巴林湄若愤愤的扔下了手里的帕子,满脸的轻蔑之色。
可恪常在却是越听,眉头就皱得越深。低位爬高、嫔妃争宠,这不都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儿吗?为什么从她们两人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个味道?
而且……自己还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了?!
“像她这种连青梅竹马都可以背弃,一心只想要攀龙附凤的行为,足以证明其品行低‘略’!”大如放下了一双爪子,偷偷在袖口上擦了擦她的护甲,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么一句。
谁料巴林湄若却忽的起身走近,拔高嗓门道:“那还有一个爬上龙床的婢女呢?她是不是也是被皇后给举荐上去的?”
大如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被人发现了自己擦护甲的小动作呢。不过听巴林湄若提起了阿箬,她脸上神色也更恶毒了几分。
“没错,富察氏见皇上护我太过周全,根本找不到机会对我下手,便找了我身边的婢女阿箬。她冤枉我害死姑母、给弘历哥哥下药,害我在冷宫虚度了多年的光阴。\x~i+a.n,y.u-k`s~.?c`o_m?
不过弘历哥哥也是怕我再遭人陷害,这才明面上贬我进了冷宫,实则是让我远离了这宫中的尔虞我诈。甚至,他还特意派了侍卫宫女给我,怕我在冷宫受委屈呢。”
看着大如脸上幸福的笑容,恪常在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可不管怎么说,姐姐你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也是结结实实的呀。难道……你就一点怨恨都没有吗?”
大如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滞,随即换上一副凄楚的神情,眼中泛起泪花,哽咽着道:“妹妹,姐姐又怎会不怨恨呢?只是,我对弘历哥哥的情太深,深到哪怕历经这些磨难,也无法割舍。
我知道他有他的难处,身为帝王,要平衡后宫,还要顾及朝廷。我只能将这怨恨深埋心底,只盼有朝一日,他能真正护我周全。”
巴林湄若听了,更是义愤填膺:“姐姐如此深情,皇上亦是想尽了办法护你,那些人实在太过分了!姐姐放心,我和恪常在定会帮姐姐出气的!”
恪常在心中却仍有疑虑,她觉得大如的话虽看似有理,但总有些地方说不通。可她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只能暗暗留了个心眼,想着先观察观察再说。
大如见恪常在神色犹豫,竟首接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恪常在,姐姐知道你心思单纯,可这宫中险恶,不得不防啊。你看那令妃和阿箬,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若不早些提防,迟早会吃大亏。”
恪常在忽觉眼前一花,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教训的是,嫔妾记住了。”
不过好在她受‘懿症’荼毒不算太深,在第二日前往长春宫请安时,就察觉到了许多不合理的地方,这才没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大如还真是死性不改啊!若不是桂嬷嬷的亲姐病重,告假回去探亲了,本宫非得让她知道知道,那御花园的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白蕊姬听话听了一半,就恨恨的咬牙切齿道。
琅嬅则是无奈的揉了揉鬓角,对于弘历给这俩小姑娘的安排,更无语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