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酒盏在月下泛着幽光,大如指尖沿着杯沿轻轻打转。\s\h~e′n*n\v~f\u+.\c.o?m+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现如今,名声于我而言,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最要紧的,是身边人啊……”
凌云彻耳尖的薄红在酒意中愈发明显,喉结滚动间又饮尽了一杯浊酒。
大如垂下眼睫,掩住眸底暗涌。她在护甲中藏了多年的那颗暖情药,也不知有没有失了药效……
“云彻哥哥可记得那年除夕?”
她见凌云彻满头大汗,却仍死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心下不觉更加火热。
在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中,大如心一横,忽然倾身,用护甲勾住了凌云彻的腰带,嘟着嘴轻声道:“你说愿作长明灯,护我岁岁无忧……”
酒气混着沉水香扑面而来,凌云彻只觉西肢百骸窜起无名火,眼前人竟与梦中仙女的身影重叠,叫他心跳都再度加快了几分,似是要炸了一般!
“喀嗒”一声,护甲挑开银制带扣。凌云彻只清醒了一瞬,忙猛地攥住了她作乱的手腕。可就在肌肤相触之时,却又感觉如遭火燎,烧得他神志全无……
大如见他不停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间更添几分无边魅力,勾得她愈发喜欢。!g+u+g+e\y/u_e!d?u·.?c.o?m·
趁着手腕上的力道,大如顺势跌进凌云彻怀中,鬓边绢花扫过他渗血的唇角:“云彻哥哥,如儿是不是醉了?如若不然,为何会这般头晕疲软?”
话音未尽,酒劲裹挟药性轰然炸开!
凌云彻眼前漫起猩红雾霭,怀中温软与记忆里某个惊鸿照映的夜晚重叠。他忽然发了狠,打横抱起佳人撞开偏殿木门。褪色的茜纱帐如血色瀑布垂落,掩住了满地凌乱宫装。
(为了各位的身心健康,此处省略三百字!)
容珮蹲在庑房檐下啃着鸡腿,忽听得瓷器碎裂声混着压抑的鸣咽。
她摸了一把嘴上的油,三步并做两步跑去了偏殿门口,却在未关严的窗户缝上,看到了不可置信的场景……
院里石桌上的吃食基本没动,容珮快速收拾放好,转手却将那一坛还有大半的老酒,浇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晨光穿透破窗时,凌云彻盯着锦褥上点点红梅发怔。
怀中人颈间还留着他失控的牙印,他自己的背上,亦是一阵刺痛。看了看大如手上还戴着的护甲,便也明白了这疼痛来源于何了。
他指尖发颤地抚过那些痕迹,却见大如忽的睁开了睡眼,一脸娇羞的扯过被子将自己罩了起来:“哎呀~云彻哥哥你不要看人家嘛……”
凌云彻宠溺一笑,轻轻掀开被角,再次将大如环在了怀中:“如儿,今生……我绝不负你!”
好在两人清醒的及时,凌云彻穿好衣服溜出景仁宫时,只见到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赵九霄。¨c*h*a`n/g~k`a¨n`s~h-u·.?c¨o,m,
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儿,凌云彻瞬间松了一大口气。
赵九霄:我容易吗我?加工资,必须加工资!
弘历:演技不错,加薪申请通过!
两个憋了半辈子的大龄男女,总算尝到了‘人间至味’,又怎么可能轻易停下?此后的日子里,只要凌云彻当值,便会趁着夜色偷偷溜进景仁宫与大如幽会。
大如也越发精心打扮自己,两人的每一次相见,都如同新婚燕尔,甜得发齁……
赵九霄默默承受着自己不该承受的这一切,容珮则想尽办法的联系上了大如所谓的‘自己人’——江与彬。
惢心:我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竟觉得我这样一个‘背主之人’的夫君,会尽心尽力的为她去办事的?
想不通?想不通就对了!你如的脑回路,你要是真想明白了,那可就危险了哦……
江与彬收到容珮的小纸条后,就马不停蹄的去向弘历汇报了。一个幽禁的宫妃,竟然找他来要避子汤这种东西!
他若真给了,岂不是九族都要跟着他玩儿消消乐了!
开玩笑,他与惢心过几年都能做祖父祖母了,有多想不开,才会碰这种掉脑袋的营生?
弘历却在看到容珮的小纸条后,一脸猥琐的搓了搓手,就像只看到了粑粑后,极度兴奋的绿头蝇!
o(一︿一+)o
“这件事,不许透露出一点儿风声去!至于这药嘛……”弘历摩挲着纸条,脸上的笑意愈发变态,“给!必须给!调制一副上好的坐胎药,她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