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说呢,这小娘子看着岁数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你没看到她还没梳妇人发吗?这是还没圆房呢?”
“这继子继女的,就得打好关系,趁孩子还小。要是大点,肯定是养不熟的。”
赵玉明被东方瑾这波操作给看呆了,别人没看到她的小动作,他和风可是看了个正着。
这反击的漂亮,这要是以后跟着二少爷回京,也是个不能吃亏的主,不错不错!
……
顾梅雨一听东方瑾真把这些家丑毫无顾忌地抖落出来,顿时火冒三丈。
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还说我们要你的嫁妆?
你不过是方家不要的弃女罢了,能有多少嫁妆,值得我们惦记?”
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东方瑾瞧着顾梅雨还在这儿撒泼耍赖,心里厌烦极了,也懒得再虚与委蛇。
她镇定自若地转过身,面向吃瓜群众,脸上换上一副温和又无奈的神情。
和声说道:“在场的各位,你们可曾听说昨天在衙门口猜字的事儿?”
这话一出口,原本还在对她们姑嫂争执议论纷纷的妇人们瞬间来了兴致,风向也悄然转变。
一个年轻妇人眼睛一亮,连忙抢着说:“我有听说!
当时可热闹了,好多人都在那儿围观呢。”
她边说边比划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妇人也不甘示弱,急忙附和:“我也听说了。
我家那口子回家后,还一个劲儿地夸那个猜字的女子有才华,说什么自愧不如呢。”
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惊叹,引得周围人纷纷点头。
“可不是嘛!”
又有一个妇人接上话茬:“我小叔子昨天一回到家,就跟我家老爷子念叨。
说要给家里的女娃娃们请位教书先生,就盼着能像那个猜字的姑娘一样有学问。”
她的声音清脆,话语里满是对那个神秘女子的钦佩,周围的人也都沉浸在这热烈的讨论之中。
……
东方瑾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看来大部分人都听说了。
对着大伙屈膝,点头行了一个礼:“不才,那人就是我,我当时拿了多少银两,想必你们有所耳闻,我本身也有嫁妆钱。
虽然不多,但也够买些家用对付些日子。
正好昨天让我遇见衙门猜字的机遇……”
顾梅雨见话风倒戈,又气愤的大喊道:“你胡说……你骗人……你就是乱花钱,你……”
她这般做作,倒有种熊孩子做派,有的妇人己经对她露出鄙夷的眼神儿。
东方瑾见她还这么无理取闹,她都把话说到这了,这人不说知难而退趁人不备离开,还在这里无理搅三分,真真是把发育不全的大脑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花我自己钱怎么了?你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大闺女,我一再忍让你。
这里不是村里,你在村里闹就闹了,你怎么还跑县里闹来呢?
你说,你哥都给家里断了亲了,有哪家断了亲的,还是算亲的?”
她这么一说,大伙儿也反应过来,这小姑子,大姑子什么的,不管在哪个地方,都是做人家媳妇和婆婆不和,激化矛盾的纽带。
这不,就有妇人对顾梅雨不满了,说她一个小姑子老实盯着大哥屋里的事儿干嘛?
她这么一说,可以说有几个妇人也跟着起哄起来,一看就是在家和小姑子不和的。
顾梅雨被她们气的手发抖,竟然冲上来就要打东方瑾:“你个……”
东方瑾见她这般不识抬举,她一再忍让给她台阶下,还这般不识趣,这真真是不顾自己的脸面了。
即便断了亲,她还得顾忌顾采薇的名声呢。
气势大开,伸手攥住她打上来的胳膊,失望的怒道:“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家也有女儿,以后出门带着脑子。”
赵玉明看到她这举动,眼睛眯得更加深邃了,这动作?可不是一般人农家女的手段,倒像个练家子。
风和顾城霖也看到了她的动作,顾城霖敛下眼帘,嘴角上扬,看来他这个媳妇儿不简单。
他这是捡到宝了,她越是暴露的多,他越不想撒手。
看来老天待他不薄,给他送来这样的媳妇,这是给他的补偿。
“我才不信那些字是你猜出来的,你在方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