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轻抚着银白长须,目光含笑地看着眼前两人瞬间恍然大悟的模样。¢p,o?m_o\z/h-a′i·.?c~o^m.
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轰然回荡:“哈哈!瞧瞧,这就想明白了。
所以说,你主子娶的这个媳妇儿,绝非等闲之辈。
胸有谋略,目光长远,实乃有深谋远虑之才啊!”
顿了顿,楚雄眼中兴致愈发浓郁,语气中满是期待:“改日,老夫定要找她好好聊聊。
老夫心里积攒了不少问题,就等着向她请教解惑呢。”
言罢,楚雄微微眯起双眼,似是又回想起某一幕,缓缓吟道:“玄泉倾海腴,白露洒天醴。”
语毕,他轻轻摇头感叹,“此等妙句,绝非一般人能脱口而出。
其中深意,越琢磨越觉深奥,令人回味无穷 。”
……
晨曦微露,柔和的光线轻轻洒在灵安县衙的青瓦之上。
县衙一侧的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孙大山手持扫把,迈出了门槛。
他刚一露头,便瞧见不远处伫立着一个汉子。
汉子浑身沾满尘土,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背篓。
背篓之上稳稳放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口袋。
他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袋子,目光时不时地朝着衙门内张望,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与忐忑。
今日轮到孙大山当值,清扫衙门口街道的活儿,向来是他们这几个杂役轮流承担。
看到眼前的汉子,孙大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夜妻子和儿子跟他说过的话。
孙大山握着扫帚,大步朝着汉子走去,开口问道:“你可是叫刘喜?”
刘喜听闻,猛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孙大山身上。
当看到孙大山手中的扫帚时,他心里“咯噔”一下,底气瞬间不足:“你……你咋认得俺?”
孙大山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是来找瑾姐儿的吧?”
刘喜听了,赶忙摇头否定:“不是,俺……俺是来找李修文的。?c¢q·w_a?n′j′i^a¨.!c\o`m-
昨天那位恩人说了,来县衙找叫李修文的,就能找到她。”
孙大山微微一愣,暗自想着这汉子可真够憨的。
“嘿!你这人咋这么轴呢,我说的瑾姐儿,就是买你菌子的小娘子。
你家里的事儿,如今县衙上下都知道了。
瑾姐儿还首夸你是条真汉子,对妻子不离不弃呢。
跟我进来吧,我叫孙大山,广临府人士,是跟着新上任的县令一起来到灵安县的。”
说罢,孙大山弯腰,伸手帮刘喜提起一个布袋。
好家伙,沉甸甸的,看来分量着实不轻。
刘喜听了这番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恩人在县衙里还提及自己的事:“孙……孙大哥,我……不……草民能进去吗?”
孙大山被刘喜这憨厚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年轻时。
初次在外与人打交道时,同样也是这般局促不安的样子。
“呵呵,跟我就别自称草民了,我也不过是这衙门里干杂活的,只是比你混得稍好那么一点儿罢了。
记住,这个侧门咱们能进,旁边和前边的门可不能进。
那是县衙正门,是县令大人办公、升堂的地方。
咱们这些干杂活的,虽说不是奴籍,但好歹也算下人,只能走这小门。”
刘喜听后,连忙道谢:“谢谢……谢谢孙大哥解惑。”
“谢啥,咱们都是苦命人。
你也不容易,为了给媳妇治病,听说连家里的房子、地都卖了,可见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
一边说着,孙大山一边领着刘喜来到厨房旁的小院门口:“行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千万别乱跑。¢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我让我家婆娘去喊瑾姐儿。”
“是。”刘喜望着孙大山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不禁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来之前,他可听说这衙门周边以往都不许百姓随意走动。
自己此番前来,原本都做好了挨板子的心理准备。
此时,东方瑾刚刚洗漱完毕,正整理着衣衫,孙婶便匆匆赶来。
“瑾姐儿,那个叫刘喜的,背着东西找你来了。”
东方瑾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纳闷,这人怎么来得这么早?
要知道她在上一世这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