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这三行话似乎给伊丽莎白打了鸡血,她很快就研究出了一种饼干,硬度和未来的磨牙棒有点儿相似,绝对方便运输。*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因为舍得下材料,它的味道也很不错,刚出炉的时候还算酥脆可口,我忍不住摸了好几根。
伊丽莎白很高兴,她觉得汤姆也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现在就面临了一个问题。
我该怎么把这盒饼干,和伊丽莎白的回信寄过去呢?
随便抓一只猫头鹰?
且先不提那只猫头鹰知不知道那所学校,最大的问题是我抓的住吗?即使抓住了,我打的过吗?
所以这个办法一开始就在我的方案之外——虽然我根本没有方案。
我用我的回信还没写好这个理由拖了快半个月,但这个理由己经坚持不了几天了,那盒饼干都快潮了。
如果不想让伊丽莎白追问那所学校的地址,我最好快点儿想到办法。
晚餐后,伊丽莎白去电话亭给她的弟弟打电话了,而我则是蹲在了灌木丛前面,寻找那根越来越长的藤蔓。
或许你觉得,被咬后我会对奎因产生恐惧?
然而恰恰相反。
我很清楚它是听从了汤姆的命令,它只是汤姆用来惩罚我的工具,我为什么要害怕一个工具呢?
一把刀放在那里,没有人会害怕,除非有人拿起了刀对准我,到这时候再害怕也来得及。
而且我也不会害怕,或许那样就能回家。
很快我就找到了奎因,它正懒洋洋的缩成一团,享受着今天最后的余晖。_h.u?a′n¨x`i!a¢n¢g/j`i!.+c~o^m+
也许因为它是源自非洲的蛇,英国的夏天对它并没有什么影响,依旧能吃又能睡。
我先给了它一枚它最喜欢的鸡蛋当做邮费,奎因欢快的张大了嘴。
看它艰难的吞下后,我又把两封信伸到它面前,希望它能够为我做点儿什么,可奎因只是茫然的对我吐了吐信子。
我们僵持了一会儿,奎因试探的张开嘴又闭上,大概是在计算着能不能把这两封信吞进去。
我真受不了啊,这蠢货,只知道吃。
“嘶——嘶嘶——”我尝试着发出汤姆曾经发出过的声音。
可惜依旧没有什么作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奎因看我的眼神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好像我是个疯子似的。
怎么?我的蛇语语法有错误?
它看着我,脑袋晃动了两下,然后钻进灌木丛里,往更深处溜走了。
“唉…”我叹了口气,这蛇一点儿用都没有。
如果能换成一只猫头鹰就好了,也许对角巷的宠物店就有出售,可惜邓布利多说过,我一个人没法看见入口。
哦?
对啊,邓布利多!
也许我可以尝试联系邓布利多?我当然没有他的地址,可未必别人没有。
我往屋里跑去,到书房给孤儿院的玛莎夫人写了封信。
第三天清晨,我就收到了玛莎夫人的回信,她首接将邓布利多曾经寄来的信封转寄给了我,那上面的地址是戈德里克山谷。?x-q^k-s¨w?.\c^o′m′
哎呀,我可真是个天才。
不过这样的话,我就需要再写一封单独给邓布利多的信了。
“尊敬的邓布利多教授——”我思索着言辞,磕磕绊绊的写完了一封信。
我没想到这封信能写这么长,我总感觉都是废话,但又好像都有必要写上。
在信里我先是感谢了邓布利多对汤姆的帮助,邀请他入学什么的,接着请求邓布利多帮我转交两封信和一盒饼干。
最后我询问他,在家里没有猫头鹰,我又无法一个人去对角巷的情况下,该怎么写信给汤姆。
我以为要过许多天才能收到回信,因为邮局的人说戈德里克山谷距离伦敦不太近,在英国西南部,想收到回信可能得到下周了。
没想到仅仅过了西天,便有一只猫头鹰敲响了书房的窗户。
伊丽莎白在客厅听着广播,这一点小小的动静完全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我打开窗子让这只猫头鹰进来,它顺从的伸出一条腿,让我取下它腿上绑着的信,然后就飞走了。
邓布利多在信里说,他己经为我们转交了信和饼干,关于如何给汤姆寄信,他也有一些建议。
他认为我可以等汤姆放假后去对角巷买一只猫头鹰,或是向魔法部申请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