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书房有些昏暗。?微?[}趣^小$说£ >>更?;±新^最¤1£快¥?
今天不是个好天气,每当风刮过,都会像恐吓一样用力的拍打几下窗户,听起来怪吓人的。
“……”
我盯着桌上的羊皮纸,又一次卷起了一角,开始往上搓。
感谢汤姆送来的方向,我相信作为一所魔法学校曾经的的副校长,邓布利多一定也知道德姆斯特朗的具体位置。
但是老样子,链子还是在我这里卡住了,随时有掉落的风险。
不是我推卸责任——我也不想掉链子啊,可是挪威这个国家到底有什么啊?
我的地理和历史都是一片乱麻,对挪威唯一的印象就是某首歌曲,歌词是记不住了,歌手名字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没办法,这正好是我每年压岁钱的总数目,实在是太好记了,由爸爸妈妈各50、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各100组成。
奇了怪了,想起了压岁钱、我明明应该顺道联想到冬天,心里却止不住的冒上来一股暖流。
算了,就当是天气太热了吧,还是先不想了。
反正想了也没用。
挪威、挪威、挪威…有什么出名的景点吗?
欧洲北部、那不就是北欧?
那是不是有极光啊——所以呢?
没用啊,北欧又不止一个挪威,还有芬兰、瑞典、冰岛等等等等的国家,好像哪个都有极光。
挪威、挪威、挪威…有什么己经干出一番事业的大名人吗?
嘶,有点儿印象,似乎有几个艺术家——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不是指艺术家没用,只是欧洲这一片地方到处都是艺术家,除非我能想出至少一个确定是挪威艺术家的作品,否则可没法指明方向。*5*k?a_n+s¨h¢u~.^c?o^m~
挪威、挪威、挪威…有没有什么美食——等等,啊!
对了,挪威三文鱼!
我连忙把羊皮纸捋平整,抬起笔尖就往下落,三文鱼、三文鱼怎么拼来着,好像是Sandwi…
等等,记岔了,那是三明治啦!
我连忙把羊皮纸上的半块三明治划掉,三文鱼、哦,三文鱼是Salmon,salmon…
然后呢?
然后写点什么?
奶油、黄油、清水还是橄榄油?
我犹豫的在三文鱼前面写下了几个单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不是,怎么全是烹饪方式!
总不可能一整篇诗歌都用来描写三文鱼的烹饪方式、再歌唱三文鱼的美味吧?
呃、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些单调。
不然再加点儿吃的?
冰岛鲨鱼肉怎么样,听说这也是一种让人印象深刻的‘美食’,和英国的鳗鱼冻一样,是我永远不会尝试的东西。
说起来,三文鱼的习性是什么——啊,好像它们也是一种有着迁徙习性的生物,和燕子有些类似,只是不全然相同,主要是为了繁衍。
不过归其根本,都可以算作动物们为了延续生命和种族的本能。
哇哦——不错,这个至少比歌唱三文鱼的美味要靠谱点。
而且三文鱼的这种习性也代表了挪威附近一定有海洋,否则它是不可能成为一种特产的,不错,又是一条可以暗示的信息。_?*小?%±说/?宅?3 ¥°首¥ˉ发?!
正当我思索着该将这篇诗歌往歌颂美食的方向、还是往生物本能的伟大之处的方向发展时,二楼的走廊里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听起来正在往这儿走。
是谁呢?
真是个好问题,宅子里只有三个活着的家伙,算上顶楼的鬣狗树幼苗,那就是西个。
但鬣狗树不会走路,多比的脚步声也没有这么重,我则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腿也没有自己跑路。
所以答案很明显,外面的是汤姆。
“考虑的如何了?”
果然,门口出现了汤姆的身影与声音。
“那家伙又来信催促了——不过我想也是时候了,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学,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说着打了个哈欠,慢慢走了进来,一身绛紫色的袍子微微晃动。
“毕竟我不会在那里待很久,这不是什么很难考虑的事,不是吗?”
我注意到他的领口用类似色调的绣线,混合了金线,绣了一连串有点儿像蒲公英、又有点儿像菊花的花卉图案。
“那是什么花?”
我盯着汤姆的领口,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