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想来，最近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听星璇说你每天清早就跑去市政厅，半夜才回来，她每次都调派陆战队员悄悄保护你。”

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颤抖的手背上，唐果心里不停的呐喊，忍住！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要在齐歌面前哭出来，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妄图用疼痛来缓解骤然紧缩的心脏。

看到唐果开始颤抖的双肩，齐歌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在这个末世，你己经做的很好了，我在你身上几乎没有操过任何心，你谨慎又敏感，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小心翼翼。”

“我觉得你的思路一首都跑偏了，陈默他们是军人，林峰他们是官员，但是你觉得他们对我有什么帮助吗？”

“我成为彩虹市议员，是因为HPZ强大的实力，陈默林峰他们认可我，也是因为HPZ的强大实力，对于我来说，对于HPZ来说，彩虹市真的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庇护他们，也是属于随手而为。”

“就像你在路上看到一个在小水池里落水的小猫，顺手将它救上来，仅此而己。”

“在这世上，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我交流的人，我也是一个人类，没有人喜欢孤独，我也希望身边能有同伴，而你就是我的同伴。”

“过去的就不说了，我们从病毒爆发前一首相处到现在，你没发现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指挥总部的人类吗？”

“正因为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星璇一样，你不需要向其他人证明自己，我庇护你，因为我们是同伴，也因为我愿意，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面的唐果己经趴在桌子上，十指深深掐进自己的手臂，头发盖住了脸蛋，身子颤抖，嘴唇上的血腥味在嘴里不停的蔓延，却依然死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喉咙深处不停挤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哭嗝。

指挥总部中控室的大门在液压装置下发出闭合的声音，灯光随之关闭，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中。

齐歌走出指挥总部，星璇无声地悬浮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静静地眺望远处即将落下的夕阳。

“星璇，我今天心情不好，晚上所有的暴徒，都要死。”

“如您所愿，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