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闻言,瞬间掀开了眼皮。~微,趣,晓′税~ _毋·错`内\容~
“你知道?”
谢时从容不迫地说道:“这一年来我们都在试图渗透联邦高层的权力中心,虽然成功插进的钉子很少,但也足够获取一定的情报了。”
宇文轩是记得自己吩咐下去过这件事情,但对此他并没有抱太大的期待,毕竟高层极难渗透,他挺好奇谢时是怎么做到的。
宇文轩看向谢时的目光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谢时一直低着头,自然没发觉宇文轩看他的异常。
“人在哪儿了?”
谢时将梵洛的话原封不动地传递给了宇文轩,可只得到宇文轩的冷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戒备森严的第一区绑架切里柯,逼问出她的下落?”
“谢时,你是觉得我脑子坏掉了?”
直接动手风险极大,深入敌营得不偿失。
谢时还想说什么,宇文轩直接打断了他。
“谢时,你还是不懂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猎食者。”
谢时抬起了黄色的眼瞳。
“我在黑塔潜伏的数周也不是毫无收获,那女人早已和黑塔的指挥官绑定,不用我出手,有人比我更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只需要给他们点一把火就行了。`n`e′w!t?i.a¨n,x_i-.^c*o′m!”
谢时顿时明白了宇文轩的意思,第七区和第一区现在处于局势极度僵裂的局面,随时可能擦枪走火,他们只需要搞点手段,成功引燃这场冲突即可。
等第一区和第七区打得不可开交后,再做最后的黄雀。
谢时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而他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趁乱杀掉自己的所有仇人。
无论是切里柯,还是燕山岳,还是苏七浅…一个个来…
“老大英明。”
他偷偷瞄了一眼正沉浸在摇滚音乐中的宇文轩,默默退了出去。
就算宇文轩现在迫切地想要得到那个女人,但只要自己下手快,人死就没有对证了。
而且最近他新发现了一种可以扭曲空间,在不同地点生成快速通道的异化污染体,只是目前尚未能掌控好通道生成的准确坐标,但那又如何,正好拿来试试水。
谢时退出房间的下一秒,宇文轩突然睁眼,朝他离开的方向投去了一个危险的眼神。
谢时有句话说的没错,宇文轩这个疯子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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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浅从麻醉药物的催眠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间洁白光亮的室内。
墙是白的,被子是白的,就连窗帘也是白的。
她缓缓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身白色的病号裙。\r?u?w*e+n?5·.-o,r/g`
领口处还标了一个086。
她只记得自己上了那个下士的车,路上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这地方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单独的病房啊?
她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想要打开房间的大门,可门是被锁上的。
她来到窗户旁,发现窗户也是被锁死的。
窗外是一片幽深的枫叶林,一眼望不到头,只能看见远处依稀的山峦。
她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苏七浅尝试了一切办法想从房间中逃离,可伴随她的除了床旁的各种复杂的仪器,和墙壁上滴答的时钟,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活物。
时钟指向12点时,门突然开了。
走进来两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工作人员,他们推来了一个餐车,在病房自带的餐桌上替苏七浅一一摆放好各种菜肴。
苏七浅赶紧上前抓住他们的手臂,“这是哪里?你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工作人员推开了她的手,全程没有和她交流一句,甚至连眼神也只专注在自己的动作上。
上完菜后,他们又推着餐车准备离去。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苏七浅急了,想要和他们一起出去,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是高等级哨兵,将她强行关回了房间,又锁上了门。
她愤怒地捶着病房的门,大声嘶吼着,可空荡的走廊上,没有一人回应她。
这些墙和门都是由特殊金属加固过的,凭她的精神力根本撞不开。
她看着桌上那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