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时说起最后一件事:
“老大,之前来过的那位在野党成员,逐风想要见您。”---苏七浅和切里森甜蜜了一夜,睡到第二天中午,两人相拥在床上,却谁都不想起床。连饭都是仆人递到房间里来。像是忘却了时间一般。除了做,就是抱在一起聊天谈心,根本不愿意和彼此分开。切里森是幸福了。可剩下的人可就痛苦了。黑屿在第二天从早上等到傍晚,也不见苏七浅从切里森的房间内出来。他逐渐失去了耐心。直到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切里森正陪着苏七浅看完电影,刚打算抱着她去洗澡,卧室的门就被重重地敲响了。门开了,正是周身裹着极低气压的黑屿。切里森心里知道他是来要人的,可还是不情愿地问道:“有事?”黑屿冷冷地扫过切里森,随后将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正抱着浴巾准备去洗澡的苏七浅身上。他长腿一跨,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哥,径直走向了苏七浅将她强势地抱在了怀里。被无视的切里森不解:“你要干什么?”苏七浅在黑屿的怀里动了动,“大黑,我要去洗澡。”黑屿不语,只是径直将她抱进了浴室,按部就班地给她洗澡。浑身躁动的精神丝萦绕在他的周围,浓郁的黑,纠缠翻涌,显得压抑又可怖。苏七浅才想起来她还没来得及给他做战后的精神安抚。她握住了黑屿正熟练地褪着她衣物的手掌,“我待会儿给你做精神力安抚。”哪知,黑屿突然掀起了眼帘,一对墨眸里已是漫天骇人的波涛汹涌。他用极其赤裸的眼神看着她:“我不要精神安抚,我要身体安抚。”----切里森的精神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