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问题,我们对抗不了整个朝堂,也对付不了全庆国的官员和贵族世家,一旦成为举世皆敌,我们会很难走下去。”
齐钰望着窗外的景致:“我也想快马轻裘仗剑天涯,携三五好友举杯贪欢,邀一红颜驾舟游历名山古刹,可这些好似离我越来越远了,而今身上的这身衣服不停地提醒我,做点什么吧,去改变点什么吧,我记得开始时我和你说,我要稳固太子之位,去朝堂上争一个名正言顺,我和你说我要拿民心携大势高调回归,可我最近看卷宗,看下面的官员乡绅宗族做下的事情,怎么说呢,我们得改变些什么,我还没想好,我若是回到朝堂陷入权利纷争,还有谁来为百姓争一个公道,我不是说没有一心为民的官员,但是我好似能做的更多,可是,我如不回朝堂上拿回名正言顺太子之位,我又好似无根之萍。谭公我这般说你理解么?”
谭启纶点点头:“我理解,殿下赤城,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这难能可贵,那我们先不去想久远的事情,做好当下就好,养兵自保,经商自足,我们现在不是已经越来越好了么,将来的事情我们到了关键时刻再想吧,我们怕什么啊!最多没了太子之身,您又不是引颈受戮的性子,呵呵!”
齐钰心里一句好家伙嘞,你就差来一句大不了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