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仙听话地转过身,柔软的银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一截细腻如玉的后颈。·9*5·t`x?t...c\o!m*
她刚想问他要说什么,后颈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带着熟悉的气息轻轻落下。
“嘘,我是夫君。”
林源的声音混着呼吸,贴着她的肌肤漫开。
“夫君,干嘛?哎呦~~”
冷倾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子一颤,尾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点羞赧的轻吟。
她想回头,却被林源轻轻按住肩,不让她动。
“别急,这就教你‘涌泉相报’的意思。”
林源的声音带着笑意,落在她耳畔,像羽毛般撩拨着心尖。
…
鏖战一夜后,天色微亮时,软榻上的动静才渐渐歇了。
冷倾仙蜷缩在林源怀里,发丝凌乱地铺在枕上,脸颊泛着未褪的红晕。
她半睁着眼,看着林源近在咫尺的脸,脑子里还晕乎乎的,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
原来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是这么个“报”法
她轻哼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夫君……你分明是故意的……”
林源低笑,收紧手臂将她圈得更紧:“那仙仙现在懂了吗?”
冷倾仙把脸埋进他颈窝,没好气地“嗯”了一声,耳根却悄悄红透了。+小,税^宅_ /蕞!薪+彰/节!耕*薪′哙·
冷倾仙刚“嗯”完,就听见林源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看你这不学会了吗?叫老师。”
“……”冷倾仙瞬间懵了,刚褪去些许红晕的脸颊“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
她埋在林源颈窝的脸蹭了蹭,又羞又愤。
夫君,怎么得寸进尺!
可脖颈处还残留着他亲吻的温热,昨夜那些让她晕头转向的“教导”也历历在目。
她抿着唇,半天没动静,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
林源也不催,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无声的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冷倾仙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又轻又快,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老师。”
林源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冷倾仙身上,惹得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林源心中暗自点头:
嗯,总算是调教好了。
冷倾仙被他笑得越发不自在,埋在他颈窝的脸又烫了几分,只想赶紧翻过这一页。
她瓮声瓮气:“好了,不…不说这个了…快起来吧。-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
说这话时,她连耳根都还泛着红,显然是想快点结束掉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
林源看她这副窘迫又想掩饰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却也顺着她的意,点了点头应道:
“听你的,毕竟‘劳动者’昨晚可是付出了无与伦比的劳动。”
他特意加重了“劳动者”三个字,语气里的调侃藏都藏不住。
“别再说了!(?`~′?)”
冷倾仙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羞恼,却又没什么威慑力,连用手捂住林源的嘴。
林源:( ′?ж?` )
林源看着她这副模样,知道目的己经达到。
缓缓拿开她的手,见好就收,没再继续逗她,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
“好,不说了,我们起来吧。”
两人起身穿衣,并非各自打理,反倒像是一场带着羞赧的协作。
冷倾仙指尖发软,穿到里面那层里衣时,系带在背后缠成了死结。
她抬手够了半天,反倒越扯越乱。
正手足无措时,林源己经绕到她身后,温热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的手,熟练地将那团乱麻解开。
“这里该从左绕到右,你缠反了。”
他的声音就在耳畔,带着点低笑,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脊背,惹得冷倾仙浑身一颤。
她忍不住侧脸一红,耳根烫得厉害,却只能乖乖站着任他摆弄。
是夫君的话帮…帮着穿一下衣服…应该没关系的吧?
“嗯~~”
林源的动作不算快,指尖偶尔碰到她的肌肤,都像带着电流似的让她缩一缩。
然后又猛的握住了国际形势。
“嗯~啊~”
他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软肋,总能在她快要窘迫到躲起来时,恰到好处地停下小动作,只专注于整理衣物。
冷倾仙的